个藩王了,唯有把萧朔的身份给落实了,皇帝才会真得厌弃了萧朔。 想到了郑重明的那个提议,秦惟本来是觉得太险,有些犹豫不决,可是,为了柔儿…… “王爷,太医来了。” “柔儿。”秦惟温柔道,“先让太医给你上些药吧。” 赵元柔没有拒绝。 太医院里有特质的膏药,是专门给被掌了嘴的嫔妃们用的,效果很不错,敷上去也很快就冰冰凉凉不痛了,就是脸还肿着,身上也有些狼狈,她就拒绝了和秦惟一起去宫宴。 秦惟本来也想干脆不去,留下来陪她的,被她以“谋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宫宴可以多结交一些朝臣”等为由,给打发了。 秦惟依依不舍地走了。 宫宴上,皇帝和太后都没有出现,就连萧朔也没有到。 秦惟念着赵元柔的叮嘱和期盼,放下架子,主动四处敬酒。 不过,不少人记挂着除夕的祭祀和今日的朝贺皇帝都没有出现,也不知病得如何,有些心不在焉。 整个宫宴让人吃得没滋没味,宫宴后,一众马车就陆续出宫,各回各府。 盛兮颜和静乐,骄阳在宫门前别过,上了自家马车。 等坐定后,马嬷嬷就禀道:“姑娘。太后的头疾更重了。” “奴婢找相熟的人打听了一下,太后在服了昭王献上的药后,一开始头疾好了不少,没多久,就更严重了,痛到难以忍受,太医院开的方子全没有用,唯有昭王献的药吃了才管用。” 宫宴的时候,马嬷嬷被太后宣了过去,问问盛兮颜的情况,她就顺道打听了一下。 盛兮颜并没有吩咐过这些,不过,马嬷嬷是个精明,她心知自己要在盛兮颜的身边立足,光凭会梳头肯定是不行的,唯有让盛大姑娘知道她的用处。 她思来想去,她的用处也就只有在宫里待了几十年,有些门路而已。 盛兮颜问了一句:“太后的头疾很久了吗?” “有十几年了。”马嬷嬷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各种各样的事都是知道一些的,“太后生昭王的时候,月子没有坐好,那之后就落下了头痛的毛病。一开始痛得并不十分厉害,后面就越来越痛,太医院大多束手无策,开得一些止痛的方子也没什么效果。” 盛兮颜心知太医院应该并不是束手无策,治疗头疾用银针最有用,只是,几个关键的穴位都在头顶,太医不敢贸贸然对太后用针。 她思忖着问道:“太后用过昭王的药后,除了头不痛了,还有别的反应吗?” 马嬷嬷道:“听慈宁宫里的人说,太后的精神会非常好,容光焕发。只不过,过不了一天两天的,就又会变得有些萎靡。” 盛兮颜默默颌首。 能够让这么严重的头疾一下子就好了,这到底会是什么药呢? 至少也该有很强烈的止痛功效,而且还能提神? 萧朔上次给她的那块黑色的药膏,她对照了好几本医书,都没能分辨出里面的成份,或许可以去找一些民间的大夫瞧瞧…… 有些大夫走南闯北惯了的,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药材,会比太医和她这个闭门造车的更有经验。 思忖间,马车回了盛府。 天还没亮就出门,现在也不过是刚过正午,折腾了大半天盛兮颜也着实有些累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