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指的是喻江…… 他跟人也没有出格的举动,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问他?田恬刚想反问,谁知柳昭夕的吻已经压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起胳膊,刚好反抱住柳昭夕的肩膀。 完全是肌肉的条件反射支撑着田恬行动,哪还有任何思考,他被人捏住后颈,嘴唇随之张开,方便柳昭夕探索。 来自旁人的掠夺迅速,田恬一时受不住后仰脑袋:“柳昭夕,你……” “为什么不喊我昭昭。” 啊?这算哪门子问题。 田恬听得蹙眉,愣了两三秒才想着回应,谁知过了柳昭夕耐心界点,男生的吻染带迫切,疼痛令田恬倒抽一气。 他倒无所谓,听得柳昭夕慌神,手臂支高身体,语气紧张:“抱歉,哪里疼?我没收好力度。” “你不一直都是这样嘛。” 田恬抿抿唇,感受阵痛过去,压在心里的火气也随之飘散,这才好好打量柳昭夕的脸。 无论外界再如何变化,柳昭夕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面容,与其说他处变不惊,倒不如为置身事外的漠不关心。 眼下他哪还有先前模样,如果不是模样未发生变化,这颓废气质说他搞乐队的也有人信。 “老爷子又苛刻你了?” 田恬摸向柳昭夕的耳根,入手果不其然冰凉一片,他改为掌心贴住,试图给柳昭夕带去暖意:“毕竟你是嫡房嫡出的孙子,老人家对你要求高是对你抱有期望,你看无所事事柳相旬,整日花天酒地见不着人影。” 闻言,感受男生手心的温度,柳昭夕到底压下到嘴边的实情,决定不告诉田恬为好。 他能护住他。 在这之前,他还是想确定一件事。 “小恬。” 等人望过来,柳昭夕勾起小拇指,带出田恬脖颈的银项链,上面还沾有温热体温,末端银鱼戒指扎眼。柳昭夕不语,他知道田恬明白自己的意思。 “喻江送的,当做赔礼。” 田恬换了个姿势,东西捏在指尖举高打量:“谁家订婚会买鱼啊?倒不如说送朋友的礼物合适。我只想要他家的熊,喏,就是旁边这个,黑的那只熊喻江拿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知道这是订婚戒?” “怎么。” 又换柳昭夕哑然,他偏头吻住那双唇,不想再听令他压不住火气的话,刚要拉开田恬的被子进一步动作,无意瞥见对方神情,迫使柳昭夕刹住了车。 虽然接吻也有回应,可眼底的漠然不会说谎,向来只会对柳相旬流露的神色,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柳昭夕指尖微颤。 “不舒服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