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不归难得没有早起,听了一宿的活春宫,身心俱疲,不得不感叹弟弟的院子隔音实在差。 夜笙歌原本打算这段时日让艳儿服侍兄长,又想起来那春儿曾是兄长侍妾,也是许久未见,便一起去了春儿院子里,走近门口就听见阵阵呻吟,竟是那春儿在自摸,她那身体如熟透般,一日也离不得男人,手掌覆盖在阴户上,轻拢慢捻,激的一阵水花,夜笙歌有些尴尬,倒不是觉得兄长看见了有什么不好,毕竟春儿也曾是兄长的女人,也没怎么忌讳,只是春儿这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搞得好似他不能满足了一般,真是害他丢脸。 春儿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在门口伫立,半点不羞,更是娇吟出声,喘息不停,口口声声喊着老爷。 夜不归见状有些眼热,这春儿本就是他爱妾,虽不说有多情真意切,至少还是惦念着她那床榻功夫,可惜家内有猛虎,闻到骚腥就要咬人,他也没办法,如今在兄弟府内,倒是不用顾及府中夜叉。 夜笙歌立即推开了门,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将那春儿从床上翻了个身,拿起桌边一块木板狠狠拍到春儿臀上,溅起肉花,春儿半点不怕,夜笙歌打一下,她就呻吟一声道:“贱妾谢主君赏赐啊啊”开始跟着拍打计数:“一下,骚货谢谢老爷!”“两下,再用力些!”“三下,老爷,春儿的屄是不是流水了,嗯啊!”……“二十下,贱狗好爽呀,打到阴珠上了” 那春儿的肥臀红彤彤的一片,股间的毛丛也沾满了水露,夜不归见状本想离去,可脚下仿佛生桩,动也动不得,听着里面春儿发骚,鸡吧硬到捅破底裤,更是怀念起了春儿的滋味。 夜笙歌见门外兄长还未离去,心里就有些计较了,想来春儿本就是兄长的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将那春儿的双腿摆成一字,阴户对着门口,好让夜不归看清那处。 只见春儿下体黑毛压阴户,滴滴往下流水,道了声贱货,又拿手抽起了小屄,抽的位置巧妙,不是阴蒂就是穴壁,春儿叫的更浪了,自己拿手进去用力抠挖,一边尖叫,很快就和小狗撒尿般泄了一地,喷出的水溅到门口。 春儿更是欲求不满起来,翻身跪地扒着夜笙歌裤子,边撒娇弄痴道:“主人你快疼疼春儿,快些干死奴家吧,春儿就是贱婢,就是要每天被干的!”屁股还骚浪的撅起,好让外面的人能看清楚她的骚屄,夜笙歌不动声色,说:“你的主人今日可不是我,门外那位要是肯用你,才是你这贱奴的福气!” 春儿心中隐隐猜到门外的人是谁,也没什么不愿意的,跪趴着到了门口,将裤子一扒就一口吞进去肉棒,那夜不归的肉棒赤黑,外壁还有些许肉珠,磨着口内软肉更是骚痒难耐,春儿想起来以往服侍这位爷时的滋味,穴里更是不停出水,抬眼娇媚的瞄了夜不归一眼,哧溜哧溜的吸的更起劲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