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要拿原本用来品味的红酒一醉解千愁啊,”时霜瞪了他一眼,抬手倒了一个杯底推到傅星玫面前:“我就是想知道小丫头能不能喝酒,不能我再给她点一些不含酒精的饮料,你把你姐我当什么人了。”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时霜姐,红酒我可以喝的,”傅星玫乖巧地弯了眉眼,而后被时疏揉了揉脑袋:“可以喝,喝了今天就乖乖跟我回家。” “哎?”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啊,傅星玫瞪大了眼,猛然间记起,时疏的初吻好像就是自己在醉酒的时候“夺走”的,一时间无语凝噎,连时霜逐渐好奇的神色也看不见了,只想找个洞钻到地下。 “怎么了?喝了酒就不放心了?”时霜又倒了一杯递给时疏,嗓音里带着打趣。 “确实不放心,”那人眸子暗了暗,看向装作小仓鼠一样往旁边躲的女孩子,长臂一捞将她轻轻带了回来:“毕竟不知道下一个被小醉鬼抱着然后夺走初吻的男孩子是谁了。” “什么?夺走初吻?”眼见时霜眸子一亮,颇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时疏抬手倒了一杯酒推给她:“姐,该吃饭了。” 女孩子脸皮薄,多少是要顾及着些的,只是她能放过傅星玫,可不打算放过时疏,做了一个“回去再审你”的口型,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低头专注切牛排。 用餐期间时霜临时接到了工作上的电话,抱歉地朝他们笑笑,然后走到僻静处接通,等再返回来时,她发现傅星玫盘中原本完整的牛排被切成了小份,而时疏手下正在切割的,是那块在她通电话前便早已被切好的牛排。 那么傅星玫盘中的是谁的,怕是也不必去想了。 时疏其实很会照顾人,毕竟母亲走得早,父亲被继母哄得失了理智,时家外表光鲜,内里实则乱成了一锅粥,若是他们姐弟都无法自力更生,恐怕在这样的家里早就饿死街头了。 只是时霜从未见过这样的时疏,身上带了些烟火气,脸上的表情也比上一次见他更为丰富了些,一边念叨傅星玫却一边无止境地为她服务,让时霜猛地生出了一种“老父亲养女儿”的错觉。 可不就是养嘛,女孩子不宠着还要干嘛,想到这儿,时霜蓦地笑了,抬手拉开椅子:“味道合不合口?不合我们下次再去别的地方。” “合口的,很好吃,谢谢时霜姐,”对面的女孩笑得温软,让时霜一边暗自吐槽家里有这么好的女儿还不知道珍惜一边将放在手边的新鲜的慕斯推到她面前:“星星你真的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好。” “我姐说的对,”将慕斯拉过来,银质的小叉子摆在盘子上,质感满满,时疏拿起叉子叉下一小块蛋糕:“张嘴。” “我....我自己来就好.....”傅星玫在时霜调侃的眼神中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却不料被时疏一把按住想要接过叉子的手:“乖,听话。” “时霜姐看着呢,你别这么为所欲为好不好.......”话语里虽然抱怨着,可那张小脸上却带了些娇嗔,嘴巴也乖乖张开,看得时霜一边念叨着自己弟弟原来不是不会宠女孩子一边切着手中的牛排直摇头。 狗粮就在眼前,还是自己倒好的,跪着也得吃完了。 几口蛋糕下肚,傅星玫叹了口气,摸着自己逐渐变圆的小肚子叹道:“今天晚上又要变胖了。” “不会的,”时疏轻笑,接着朝她举起一块切好的水果沙拉:“今天晚上你可能会不胖反瘦。” 直到被时疏压在浴室里操干时,傅星玫才明白过来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