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拿,我,那个画,那个,不能叫画。那个,很不礼貌。”白长青语无伦次地说。 谢古樊伸过一只手勾住了白长青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青哥,我也不跟你讨了,你好好保管,我们就做交换了吧。” 夜晚的温度低,他呼出的气息很明显,喷在白长青的脸上热乎乎的。白长青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又控制不住的红了,他双手都去推谢古樊,但是这人却纹丝不动,暗着劲跟他较量着。 白长青说不出话,谢古樊想说的可就多了,“青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是吗?” “哪,哪天晚上?”他明知故问地说。 “就是你喝醉的那个晚上,咱们俩睡得一张床,亲了嘴,你还……”谢古樊估计说得很暧昧,嗓音低沉,勾得白长青不好意思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白长青打断他继续说出什么更加不害臊的话,“不记得不记得!没有这回事!” “真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哦,不对,青哥你那天晚上没穿裤子,挂的,空,档。” 耳朵上被湿热的东西舔了一下,是谢古樊的舌头。 卧槽!白长青这下子真的炸开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他擦擦耳朵,“你有病啊,大街上的发什么疯。”看看周围,还好没有人经过。 谢古樊被推得一个踉跄,但是他也不生气,又贴了上来,继续问道:“青哥,你吃完饭后送了那个白斩鸡老师什么东西?” “不要乱给人家取外号!你怎么知道我送他东西,你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跟踪我!” “青哥,你都没有送过我东西。” “你也没送过我东西,我干嘛要送你?” “我不是送了你三幅画吗?” “那是我自己拿的。” “哦,你承认你拿了我的画了?不过没事,就当我送给你了。青哥,你也要给我回礼哦。” 谢古樊自说自话特有一套,说得白长青哑口无言,莫名其妙地答应了要给他回礼。 走到白长青的车边,谢古樊说自己没有开车过来,硬是坐上了副驾。 开玩笑,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跟他待着就已经心力交瘁,狭窄的车内还得了。白长青说什么也不愿意送谢古樊回去,让他自己叫车,看他没动静,白长青掏了手机出来帮他叫。 谢古樊按住他的手,“好吧,我自己回去。”说完,真的乖乖下了车。 他绕到主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白长青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一边又把车窗摇了下来。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谢古樊轻轻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他贴着他的鼻尖说:“青哥,那天晚上你的手法一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