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古樊连连摆手:“不行,多玩几遍我要吐了。” 烟花表演在八点半的时候准时开始,白长青跟谢古樊站在广场上,混在拥挤的人流里面看烟花。谢古樊动了动放在身侧的手,犹豫了好久,终于一把抓住了白长青的手。 白长青疑惑地看他,他面不改色正正经经地说:“人这么多,你别被挤走了。” 两人就这么握着手看了半小时的烟花,松开的时候手心都是汗。 晚上回去,白长青给一直想去迪士尼的白思雨避雷。 白长青说:“千万别在里面的餐厅吃饭,又贵又不好吃,一个米老鼠头卖几百块钱。” 白思雨哈哈大笑,说着说着聊到了烟花表演。 白思雨问:“那烟花表演怎么样?” 烟花表演,白长青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没记住烟花表演啥样的,只记得谢古樊的手心很烫,他的手握上来后,白长青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直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两个人紧握的手上。 白长青打着哈哈:“也就那样吧,没什么亮点,都不记得了。” “半个小时的表演咧,就没让你眼前一亮的吗?” “没有。” 第二天早上,退房之际,白长青才想起来询问一下谢古樊接下来的行程。 白长青拉着行李,站在卧室门口问正在检查有没有东西拉下的谢古樊:“小樊啊,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还是说启程回家?” 谢古樊拿起落在洗手台上的剃须膏,颇为震惊地转过头看他:“青哥,你居然会问我接下来去哪里?我还以为我把你卖到东南亚去你都会跟着走呢。” 白长青挑挑眉,“我这是对你十分的信任。” “去厦门。”谢古樊把剃须膏装进包里,走出卫生间。 白长青听到了熟悉的地名,摇摇头说:“厦门?除了个鼓浪屿,没什么好玩的。” 谢古樊站在他面前,突然从包里掏出两张门票:“闽南大戏院的芗剧表演门票。” “啊!”白长青兴奋地扔了行李,一把抱住谢古樊,“小樊,你人真好。芗剧,我的启蒙老师。啊,我爱你!” “爱我还是爱芗剧?” 白长青赶紧说:“爱你爱你!” 谢古樊这才抬起手,反抱住了白长青。 坐上飞机,下了飞机,入住酒店,白长青都处于兴奋的状态,以他的说法,这不仅是对晚上看戏的期待,更是一种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家这么近的情感流露。 谢古樊点点头:“你出发前还说厦门没什么好玩的。” 白长青低下头:“我对此说句抱歉。”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