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昕叫了一声,然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我没她电话啊,打不了,算了。” 谢古樊疑惑:“我不是发给你了吗,你没看啊。” 陈昕又没声了。 谢古樊更纳闷了:“你在哪,真在家吗,怎么感觉信号很差,一直断断续续的。” “是有点。”陈昕拔高了声音:“那啥,电话号码我没收到,可能是手机坏了,你再发一遍给我。” “行吧。”挂了电话,谢古樊把林禾的电话号码又给陈昕发了一遍。 陈昕回了个抱拳感谢的表情包。 到了下午,大扫除计划就剩下谢古樊的画室。 吴老拿着抹布跟在大外孙的后面上了三楼,絮絮叨叨地说:“就你这个画室,你在国外工作这几年都没打扫过,肯定脏死了。工程量大,我们来帮你整理吧。”这个画室一直上着锁,吴老好奇不是一天两天了。 谢古樊把众人拦在了门口:“不用,我自己能行,你们下去吧。” 吴老:“别逞能了,快开门吧。”快让我看看我大外孙十多年来都藏了些什么宝贝。 吴老很好奇,但是谢古樊也很坚持。耿直的白长青说:“这画室看着也不大,要不我留下来帮忙就行了。” 两人齐齐看向他,都点了头。吴老心想:我退让一步,等等上来送个小点心不就可以了。谢古樊心想:先把这个小老头支走,白长青肯定不会乱动我的东西。 目送吴老下了楼,谢古樊转身打开门锁,开门的瞬间却突然停住了,慌慌张张退出来又把门关上了。白长青跟在他的后面,随着他的倒车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他摸摸鼻子,问道:“哎呦,怎么了?” 谢古樊站在门前,“青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说完,把门打开一条仅能容纳一人进去的缝,侧身闪进了画室里,又把门关上了。 白长青被关在门外,感到莫名其妙。 没一会儿,门又开了,谢古樊把门外的白长青拉进来后又把门锁上了。 白长青:“怎么还锁门啊。” 谢古樊:“别让我外公进来,他进来会乱看乱碰。” 三楼这间画室有点阳光房的感觉,室内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门对面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房间。两边的墙上是巨大的画作,一面绿意盎然的春,一边是腊雪寒梅的冬,应该是画室主人的杰作。春墙上的画作色彩鲜亮,看的人心情舒畅,冬墙上的画则暗淡许多,有些画上面都没有具体的东西,扭曲抽象,看得白长青心肝一颤,赶紧别开了视线。 房门的一侧是各种书架和展柜,放了各种跟绘画有关书籍、名家画册以及各种有趣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