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踌躇,看着霍老板不敢说话。 “闻凌只有一句话说得对。” 霍老板咬着秦一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嗓音伴着热气涌进秦一的耳蜗,酥酥痒痒,让他有点想躲。 但秦一躲不了。 霍老板掐着他的腰,将这只听话的笨蛋兔子抱起来,放坐在了鞋柜上。 明明是黑暗里,兔子却能精准地找到猎人的眼睛,深邃,目光滚烫。 猎人贴着兔子的嘴唇,似啄吻一般说:“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知道你是谁的兔子。” “不要随便来一个人的话都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 “……知道。”秦一红着脸点头,“我以后只听您的。” “真知道了?” “真知道了。” 秦一看着霍老板,忍着羞赧,低头亲了亲霍老板的唇,“您别生气,我只听您的。” 轻轻的一个吻,蓦然就动了霍老板的心。 漆黑深邃的眼瞳,目光如往常冷淡锐利,一言不发,只盯着秦一。 盯到秦一都紧张起来,惴惴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又说错了?” “没有。”霍老板这才有动作,稍稍抬头,接了一个不算漫长但额外绵密的吻。 离开时,还能看到秦一洇出生理眼泪的,微微折出亮光的眼睛。 不是纯粹的黑。 而是有些剔透的深棕的琥珀色。 很漂亮。 霍老板亲了亲他的眼睫,才一手圈着秦一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走进公寓里,绕过客厅,进卧室。 边走,边低声地问他,“喝了很多饮料?” “……喝了两杯。” 秦一脸上又复臊热。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每次被霍老板这么抱着走,都觉得很羞耻。 ——好像他柔弱得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尤其霍老板有时还边抱边亲他,亲得很轻,又很黏糊,唇与舌间或纠缠,伴随着低沉性感的嗓音,慢慢地叫他: “兔子。” 然后带着一点笑,像调侃,又像喜欢地问, “怎么亲得这么乖?” 亲得来感觉了,就会被霍老板抱着抵在墙上亲,就像现在这样—— 秦一的后背贴着凉的墙壁,怀里却是霍老板温热宽厚的胸膛,近得能听到有力而微微急促的心跳。 鼓噪极了。 不知道是霍老板的,还是秦一自己的。 被霍老板托着臀,下不来,只能紧紧抱着霍老板的背,腿上缠住霍老板的腰,就像在高高树上不小心松手就会被摔死的树袋熊。 也因为被抱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