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霁清了清嗓子,眼神闪躲道:“打住,从今天起,不要再跟我提小玩具的事情,别问我是谁,我叫静静。” “怎么了?不好用吗?”何清秋接着道:“那你试没试过用用带吮吸喷头的?” 两个人并肩行走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宁挽霁摆了摆手,接着道:“可别提了,一提这事,我就觉得丢脸,上一次想试试那个你买给我的按摩/棒安上电池能不能用,结果——” 结果被季时景当场抓包了她试试按摩/棒到底能不能用的现场,还被他问,是不是在紫薇。 现在想起来这件事,宁挽霁仍然觉得老脸都丢光了,她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何清秋的时候,何清秋只是一个劲的笑,又接着道:“问题来了,你为什么早不用,晚不用,非得在他打电话的时候看看行不行,是不是因为听到他的声音,你才有感觉?” “闭嘴吧你。”虽然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何清秋说得的确是对的,但是宁挽霁却不想这么羞耻的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有过那么一瞬间,是想着季时景的声音和轻声呢喃他的名字,才能让自己沉浸下去。 不过就算宁挽霁平时脸皮再厚,也没办法把这件事情堂而皇之的和何清秋讲出来,面对她这样直白且赤/裸/裸/的把她老底揭开的行径,宁挽霁觉得自己还是装作缩头乌龟比较好。 看到宁挽霁欲言又止的表情,何清秋就已经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接着道:“你敢说你这些天,每天不都是在想他?我看你有时候魂不守舍的,我陪着你,你也会发呆,是不是想他了?” “嗯。”宁挽霁仰起头,看了看雪花,接着道:“是很想他。季时景只是离开了两周而已。” 明明只有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宁挽霁却觉得,好像对于热恋期的情侣而言,即便是分别很短暂的时间,她都会想他,这些天不见,她已经开始思念起他的拥抱,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睡不着时,他可以充当她的人工抱枕,轻抚她的后背,一直安慰她,等她睡着,他才会睡。 好像和季时景在一起真正确认心意的时间也不长,但他与她之间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默契,让她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心口某个地方无限甜蜜。 “不过——”宁挽霁顿了顿道:“我昨天发的消息,今天季时景还没有回我。” “tat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抱怨道:“以往就算他话少,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我消息的。” 何清秋轻笑了一声:“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本人?” “电话也打不通。”她抿了抿唇道:“该不会是在国外出什么事了吧?但是我看相关信息又没有说。” “算了。”宁挽霁想了想,开口道:“我再打一个试试吧。” * 季时景乘坐他的私人飞机回国,在回国之前,他还处理了一些事情,因为行程匆忙,他从分公司离开之前,还要再召开一次会议,将需要部署的事情处理好。 他整整忙碌了一夜,到了飞机上,才有片刻的休憩的机会。 把工作时间压缩到两周将欧洲几个大的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去了德国法国还有其他的地方的分公司,舟车劳顿之下,季时景自然是有些疲惫,他尽管自律能力极强,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也会耗费他的精力。 从欧洲飞回到北城,如果没什么意外,需要七个小时,但是最近天气不是很好,航空气流颠簸,所以路程所用的时间就比平常多了些,他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看了看手表与窗外的天气。 他从前出去工作,从未有哪一日像今天这样归心似箭,在他眼里,出去必要的工作都是他合理规划生活的一部分,他会精益求精的完成,但为了因为有着想去见某个人的念头,这样让自己的精力压缩到极限,还是第一次。 季时景没将这些事情告诉宁挽霁,也没有让王书越通知她,是因为,他害怕她担心他的身体情况,他答应过她会尽量不熬夜,以往的季时景,都是言必出,信必果的,但是这次,季时景却自己打破了自己的规则。 只是因为想见她,仅此而已。 漫长的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