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会看到季时景在董事会议上开小差,拿手机,准确的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王书越看了一眼季时景,本想提醒一句,却发现那人把手机背过去,言辞犀利的精准点评了对方提出的策划案,才发现,原来他们这位总裁真的是有一心二用的本事。 “接着说。”季时景手指轻转派克笔,接着道:“刚才回一条重要的私人消息,不介意吧?” 没人会说介意,既然是重要,也没有耽误会议,自然是可以的。 另外的人听到季时景这样说,又接着道:“那季总,需不需要暂停会议,出去处理,我们等得及。” “不需要。”季时景轻抬眼皮道:“继续。” * 对面的人没再继续发来消息,宁挽霁想不好到底发什么消息回应季时景的消息,折腾了半天只回了一句:“多谢,你忙吧。” 她倒没再期待季时景能在短时间内回复她的消息,毕竟对方在开会,没那么多时间去回应她的微信。 宿醉之后喝了解酒汤,缓解了不少太阳穴的疼痛,但仍有疲惫感在身上。昨夜喝得多,进了季时景的房间没怎么打量他的房间,现在仔细看来,季时景的房间格调大多都是一致的,大概自从他少年时代就喜欢这样简约黑白分明而又整洁得体的装修风格,不张扬,不过分,让人会觉得很舒服。 他房间里还摆放着一列整齐的书架,上面的书很齐全,中英文都有,哲学类文献,历史类文献,艺术学文献以及经济学与法学的著作。 宁挽霁看不懂经济学和科学类的文献,但是比较喜欢艺术学,季时景对艺术学的东西是不算太感兴趣,中学时期她缠着他读《西欧戏剧史》,他都不太喜欢,但是一旦提起,他总是会比她的见解更独到。 “……他也会读戏剧学与电影学的书籍吗?”说到这里,她想起来她昨天夜里没来得及看书,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隐隐约约的记得,在季时景带她进来去拿解酒汤之前,她在对方的房间里乱翻了一通,缠着他非要吃甘草杏。 然后再之前的之前,好像还强吻了他? 宁挽霁本来不想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是看着穿衣镜里自己微肿的唇瓣,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稀里糊涂的事情好像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的。她知道自己酒品不算很好,却每一次都忍不住想贪杯。 本来觉得度数不算高,现在想想好像是她失策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季时景一开始是推拒的,后面却也选择回应了她的亲吻,而后放开了她,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解酒汤。 再后面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记不清楚了,但听季时景的意思大概是,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 宁挽霁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回答是她意料之内的结果,但她方才很奇怪,本该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她,心头却有一点淡淡的失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失落什么,亦或是她是不是内心真的盼望和他发生点什么? 那是个意乱情迷的吻,她不会接吻,是他主动勾缠吮吸住她的舌尖,而后迫使她和他在那样亲密的距离中火热纠缠。 他的吻同他的人相距甚远,季时景为人清冽冷淡,而他的唇舌却是火热的,最先开始这个吻的人是她,最先沉沦在这个吻里的人却也是她。 宁挽霁揉了揉太阳穴,暗道自己的脑子真的是有点问题,发生了这样社死的事情,居然还在回味那个让她沉醉的吻。 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宁挽霁发了一条朋友圈道:“如果你的朋友发生了一件特别让你社死的事情,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办?” 何清秋是第一个评论的:“什么情况?等会儿,你那个朋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挽挽?” 第二个评论是林微,也是很奇怪的评论:“闹闹,是不是在婆家受委屈了,有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