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和茗也因为这部剧成功洗去了花瓶的标签,她似乎成了比之前更闪闪发光的和茗。 “媒体人有了职业操守,都不乱写了,那我们还看什么?” 阮思年躺在她身边,不过没有穿泳衣。 明星嘛,给大家一点茶余饭后的娱乐很正常嘛。 “阮老师,我深深为社会上的人们精神之麻木而担忧,像你这样的人民教师都爱看这些八卦消息,可见现在人们被这个高压社会压迫得有多惨。” 和茗一边欣赏着泳池里一群半裸美男的肉体,一边教育阮思年。 她最近接了一个民国女性的角色,说起话都带着那股劲儿。 阮思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觉入目都是青春活力的肉体,不忍直视歪过视线。 “大明星,我们对抗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尝试,是婴儿出生时的那一声啼哭。”阮思年学她的话回她,“老了以后,不管你是谁,都要无声咽下最后一口气。” “所以说,人这一生呢,都要经历一个从有声到无声的过程,就请大明星放过我们这点低级爱好吧。” 论讲道理,和茗只有花架子是讲不过她的,她把眼神刻意落在阮思年左手无名指的那枚戒指,转移话题道:“是啊是啊,阮老师说得真对,怪不得就这么无声结婚了。” 阮思年微缩手指,戒指上的钻石分外显眼。 说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傅溪已经见过了她的母亲,搞定了珊珊,让她最珍重的两个家人都支持傅溪,他向她求婚,她已经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当傅溪把这戒指戴到她手上时,她蓦地想到了那句话,婚姻是围城。 他总归是把她圈到了他的围城里。 当和茗发现时她已经跟傅溪领了证,她只得把她跟傅溪的事情跟和茗一一道来,隐去了成惜跟傅溪的关系。 和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闺蜜还有这么一段禁忌之恋,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修成正果。 不过她对比了林崇一和傅溪之后,和茗得出了结论,傅溪把林崇一秒得渣都不剩。 所以她又坦然接受了阮思年再婚了这个事情。 和茗:“真不办婚礼啊?我还想再当一次伴娘呢。” 阮思年笑了笑,拿过桌上的果汁抿了一口,“不办。” 和茗疑惑道:“傅总他能乐意?” 阮思年摇了摇头,“不乐意啊,可他不乐意也没办法啊,我不想办婚礼,难不成到时候要拿麻绳捆着我穿婚纱吗。” 实际上她和傅溪最近也因为办不办婚礼这件事产生了分歧,她不想,他想,两个人的意见无法达成一致。 虽然傅溪明面上尊重了她的意见,但男人暗戳戳的心思几乎摆在了明面上,具体表现在他近些天来沉默了许多,但在床上却较之以往更凶猛。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心里对这件事有芥蒂。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