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上还会沾一点他的特殊气味。一个多月以来,他做噩梦和吃安眠药的频率都降低了很多,似乎很快就能步入正常人的生活。 同样,杜清劭也觉得这是他职业生涯中度过的最美好的一段时间。没有整天瞎管教自己的教练,也远离了一直劝自己退役的妈妈,取而代之的是个亦师亦友,会批评他照顾他的全能男友,谁不心动呢。 唯一遗憾的是离开了两位照顾自己许久的队医老父亲。杜清劭对他俩还挺有好感,时不时会打电话找他们聊会儿天。 手腕的扭伤恢复得不错,没有影响训练进度。完成了编舞学习后洛铭又带他去定制了新赛季的比赛服。 其余时间杜清劭都在冰场上苦练跳跃和滑行,经过四十多天的努力,终于慢慢纠正了之前的错误,三周半跳成功率提升到87.6%,基本上可以做到稳定输出。 随着药物治疗的推进,他的心跳也稳定了很多。以前训练时动不动就跳到一百八,弄得监测仪不停震动,只能被迫停下来休息。现在运动心率减缓了不少,他也明显感觉到训练时因为缺氧导致的头晕、肌肉酸痛症状缓解了不少。 吃完一个疗程的药,洛铭带他回医院复查,影像给出的反馈如出一辙。之前损伤的那部分心肌细胞在药物诱导下开始分化再生,逐渐补上了原本的窟窿。 这样一来,之前比赛时的很多限制——比如体力不足、担心他缺氧晕厥甚至猝死都一点点被解开了。 杜清劭想,这赛季在后半段多放几个高难度的连跳应该也没人敢拦着了。下一步就是要提升滑行速度和跳跃高度,争取用高难度的进入动作,拿更好的执行分。 迪朗看两人如胶似漆,之前的离间计完全没有作用,每天都暗自生闷气。 “噜米,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文特森带来?我知道错了,你把找来我就跟他当面道歉!”他只能放低身段求人,“我已经23岁了,身上到处都是伤,他今年再不肯来陪我可能就没有明年了。” “我已经把你最近的训练成果都发给他了。”洛铭耐心地劝他,“他上周说月底会回来,但至于见不见你,还要取决于训练态度。” “我现在态度可端正了!”迪朗又急又委屈,“不信你问eastern boy。” 杜清劭在边上听他们用法语聊天,听到自己的外号,一知半解地接话:“论认真你肯定比不过我。就你的训练效率要是传出去,估计曾今被你打败的对手会哭得怀疑人生。”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靠天赋吃饭的人,比如迪朗。甚至有时候连杜清劭也会怀疑,这种从头到脚都是大少爷脾气的运动员怎么可能连续拿两届欧锦赛冠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