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联系不上他,电话和微信都不行。” “lumi还有微信?我从来没和他用那个聊过。”迪朗挣开他的手臂,从兜里掏出手机,“你等等,我用msn找他。” 说完他就睡眼朦胧地给洛铭发了个表情。 杜清劭到屏幕前:“你给他多发几条试试?” “没用,对方显示不在线。”他无奈摊手,“听说巴黎停电了?可能长时间充不上电关机了吧。” “你怎么这么不关心他啊!?”杜清劭气得都能把他吃掉。 “说起这个我觉得你还是多关心自己比较好,”迪朗不屑地瞥了眼他,“这场比赛你居然是替补?我还等着再你打败一次呢。” 此话出口,对他而言又是一记暴击。杜清劭吃了个闭门羹,恨恨咬了下牙:“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去的几天都是如此,他按照赛会规定的时间熟悉场地,可训练之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又说不清到底在想什么,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这次是替补,不然以他现在的状态,连第二轮自由滑都不一定能进。 第52章 邮戳(1w海星加更) 3月20日,世锦赛开始的前一晚。训练结束后杜清劭和队友一起回房,快走到门口时,被人从后面搭了下肩。 叶飞鸿拍了拍他说:“今晚好好休息,替补也不是没事干的。” 他已经心累到不想理这个话题,直接开门进屋,走到桌子前取出冰鞋和毛巾,又挪到沙发前坐下。 虽然从小到大他已经换过无数双鞋,可无论哪一双,捧在手里都是别样的分量。他拆掉软保护套,沿着刀刃一遍遍擦拭吸水,动作有些机械,思绪也随之游离。 他想起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自己转学到西南的一座县城,为了保持训练,得独自一人乘车拖着行李箱去几十公里外的地方练习。 但那边的夏天就是火炉,整个暑假折腾下来,两个月里中暑了三四次。那时他又在练三周跳,特别费鞋,基本上一两个月就要换刀刃。结果跑遍了整座城都找不到维修高级冰鞋的地方,只能寄回远在千里之外的哈尔滨让妈妈找人修。 可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厌倦,坐在公交车里欣赏这座陌生城市的风景。去训练的路上想技术动作,回家时就想昨天还有哪道奥数题没解出来,乐此不疲。 说不喜欢花滑是不可能的,可究竟差了什么,他还是说不出。 回忆起十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他终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失去代表资格的事实,把毛巾丢在一旁,捧着冰鞋默不作声。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