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一样。 于是,她便开始祈祷,津山最好像之前一样很忙很忙,忙到很晚才回来。 现在她都不敢深入去想他为什么会忙得那么晚才回来,一个警署部小小的秘书,会有那么多的工作忙到那么晚么?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她要像之前一样根本就不会去思考这些。 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锁好房门等到第二天的到来。 她依然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室友。 然后按照他们先前的计划,该离婚了就离婚,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师,她根本就没有去揭露黑暗的想法。 当爱世回到家中后,发现津山并不在,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但为了保持往常一样的生活方式,爱世努力稳着心开始在厨房里准备晚餐,但其实她自己今天是吃不进晚餐了,只想着做快些然后跟平时一样回到房间里。 这样津山就看不出她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了。 遗憾的是,人往往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津山今天难得正常下班了,而那时爱世正在厨房里心事重重,一时就没有听见门开了又落锁的声音。 于是当她一回头,就看到已经将外衣公文包挂好,但依然还穿着灰色西装马甲的津山正站在门口笑望着她。 吓得爱世直接叫了出来,接着后退了两步惊魂不定。 津山似乎无意想吓到她,便立即收起了笑容,担忧地过来扶住她愧疚地问:“爱世没事吧。” “很抱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想事情太投入了。”爱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津山,努力让自己看得更之前一样。 虽然是这样,但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和之前一样,看不出津山有哪里不对,他此时的举动和神情,都是正常的。 甚至还会让她有种不应该这样去揣测他的感觉。 可就如彰子所说的,既然察觉到了不对就不应该追根究底,她应该做的是不动声色地远离。 “正好晚餐也刚做好,我们先用餐吧。” “好。” …… 窗外的街道已经变得安静,而室内温馨暖调的电灯下,爱世与津山两人也面对面地安静地进食。 爱世在脑中设想了很多话,比如她该如何跟津山开口他们是时候离婚的这个问题,但本能告诉她,不能在彰子才跟她说完津山的不对劲后就马上回来跟他说离婚,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爱世觉得这跟自找死路没什么区别。 至少也应该是她先回到学校里生活一段时间,给不知道情况的人一种他们“夫妇”已经分居的意思,到那个时候才好自然地谈“离婚”。 爱世努力地让自己像往常那样和津山相处,但津山,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平静下去的。 他像是在对松弛的网做收紧那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对爱世步步紧逼。 例如某天在爱世像之前那样称呼他为津山先生的时候,忽然向爱世靠近,看着她的双眼带了些蛊惑的意味对她说:“爱世,其实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悠臣了。” 又或者是在某场宴会甚至在遇到他警署部的同事时,他开始热衷于以他夫人的身份亲昵地称呼她,仿佛他们两人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而爱世渐渐感到压力起来,因为她开始分不清津山有时的一些举动,到底是出于绅士的礼节,还是仅针对她的暧昧。 但因为爱世不想惊动他,她还妄想着用最安稳的方式离开他,所以对于津山一些更近一步的要求,她几乎都按着他的节奏答应了,不论是对他的称呼从津山先生变成了悠臣,还是在他同事的面前扮演一位与他形象一般温良的夫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