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隐秘的渴盼,难以言说。 “师弟,上神这两天没回宗吧……” 声音已经近到他们能清晰到对话,脚步也已近在耳边,眼见着弟子踏进林中,一阵风急旋而过,只留下摊凌乱的碎叶在地。 “咦,这些叶子怎么这么奇怪。”有人开了口。 不远处的树后,林风致被抵在树杆上,已吓得汗湿重衣。 祁怀舟搂着她的腰,额头抵在她额上,露出坏事得逞般的笑容。 林风致气急,瞪着双还带着妩媚的剪水双瞳恶狠狠盯着他。 “谁在树后?”前边忽又传来洒扫弟子的声音。 林风致不再多想,当即祭出传音符,一圈祁怀舟的脖颈,带着他火速消失在树林之中。 ———— 四周一片云海茫茫,一个人都没有。 林风致祭出的传送符是随机传送,她现下也不知道自己被传送到了哪个地方,只求别被人看去就好。 搞得像偷人一样,都怪祁怀舟。 她还环抱着祁怀舟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祁怀舟则圈着她的腰肢,放任她的靠近。 “林风致,你答应过我,你只属于我。”他头微垂,几近埋入她的颈窝,鼻间传来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染了他的气息,让人心情变得愉悦。 “你忘了后面还有半句——哪怕只是演戏。既然是戏,总有曲终人散之日,如今我不想与你演这场戏了。”林风致道。 “这戏既已开场,便不是你说散便能散的。”祁怀舟双臂一收,将她抱得愈紧。 “哦?那谁说得算?”林风致勾起一缕他的发丝绕于指尖把玩,问得漫不经心。 “谁说得都不算。”他抬眸,嗓音喑哑。 林风致用力扯了下绕在指尖的发丝,将它当成羽毛,钻入祁怀舟的耳中。祁怀舟的目光早已不复清明,被她这么一闹,更是从耳廓一路红到耳垂。 “那这出戏岂非没完没了?”她问道。 “就是没完没了。”祁怀舟说得不容置喙。 林风致拈着他的发丝,已经顺着他的耳,撩拨到他的颈侧,那一缕红,便跟着从耳垂蔓延至颈,青筋微起,男人的喉结滚动,他在忍受着什么。 他这副克制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林风致。 “凭什么?”林风致道,“天羲山主,昆虚的镇宗长老,必要的时候,可凌驾于宗主之上?好威风哪。你真以为我会听你的?” 她戏谑的声音像阵轻雾,拂过他的耳畔。 “不敢,你主意向来比我大,我得听你的。”祁怀舟垂首,轻轻摩挲她的耳。 耳鬓厮磨宛如两只互相舔舐的兽。 这一句话,便算他认输,倒是稀罕的很,他竟也会对她俯低作小哄她开心。 林风致一笑,推他:“你别弄我,痒得很。” 天已大亮,云海在阳光照射下渐渐消散,露出四野青山,钟磬声响过,宗门弟子的早课时间已结束,林风致的随身传音玉也已闪过数番。 她三天未归,宗门之事堆积如山,祁怀舟手里也诸多事务待理,这不是一个适合厮混的时机。 意犹未尽地结束这场交锋,林风致还是回了天柔山。 天柔山的树林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数名弟子正小心翼翼地散布林间,似乎正在搜寻什么。赵睿霖与万舒羽站在树林外,正神情凝滞地商量着什么。 “发生了何事?”林风致疑惑地走向二人。 看到她出现,赵睿霖和万舒羽同时松口气。 “今早洒扫的弟子在林中发现有人藏窥,可惜没能抓着人。”赵睿霖解释道,“他立时就将此事上报宗门,我带人过来仔细搜查一番,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