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受到了死亡威胁。这凌少歌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变得和两年前不一样,难不成是闭关期间又修炼了什么新的媚惑之术。 “喝酒误事,还是正事要紧……”她讪讪道,只觉得耳朵在他的声音之下发起烫来。 话音未落,她便被人扯退了两步,一道人影闪过,祁怀舟拦在了她面前,依旧客气道:“时辰不早,宗内还有许多要务等待上神回去处理,正事要紧,大家就不要多耽搁时间了。” “天羲山主这是在怪我浪费时间?”凌少歌的笑容倏地收起,冷道。 “他没……”林风致见势不对,急忙打圆场,奈何没人听她的。 “祁某不敢,只是提醒二位罢了。”祁怀舟的语气虽然恭敬,神情之间却没多少客气,一改从前默居下位的态度。 “我和你们宗主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山主提醒?”凌少歌冷笑,丝毫没将他放在眼中,“林风致,你这下属管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们……”这剑拔弩张的对话把林风致冷汗都给听出来了。 今天的凌少歌咄咄逼人得很,但是奇怪祁怀舟也寸步不让。 “下属?”祁怀舟打断林风致的话,微笑望向她,“昆虚镇宗长老的地位,必要之时,可凌驾于宗主之上,我只管我该之事。” “呵……”凌少歌又一声冷笑,“那看起来你们这昆虚宗主当起来也不痛快,还不如跟我回幽澜,最起码酒可以任喝!” “……”林风致似乎听到空气中“滋拉滋拉”的雷电音。 这两人是发了什么疯?凌少歌就算了,祁怀舟那样沉稳内敛的个性,怎会跟着一起发疯? “可不论如何,她还是选择留在昆虚。”祁怀舟唇角微扬,“并没去幽澜。” 这话别有深意,像是在讽刺两年前凌少歌挖墙角的举动。三年契约已过,林风致依然留在了昆虚。 果然此语一出,凌少歌神情骤沉。 林风致看得出来,他已经非常不悦,像只被人逆毛撸的大豹子,全身毛都快炸了,偏生最该顾全大局的祁怀舟,此番成了主动挑事的肇事之人。 还有,这两人吵就吵,非把话题往她身上引是想怎样?逼她站队么?她可是最一视同仁,帮理不帮亲的! 眼见这两人之间已无她插嘴的余地,她也歇了劝架的心思。 凌少歌刚想开口对付祁怀舟,一转眸看到林风致已经抱着冰碗坐到旁边的石头上,边吃边看他们两人,大有看好戏的架势,便问道:“你干嘛?” “看树上两只八哥对吵,没事,你们继续。”林风致津津有味地吃着冰碗,含笑望着两只……两人。 凌少歌被她含沙射影的比喻给噎得半晌无话,片刻后方道:“进不进去?” 林风致将冰碗里最后一块桃肉送入唇中,掌心催力化去冰碗,这才站起,走向凌少歌的随身洞府的入口,只是才刚踏入半只脚,便听身后传来声:“站住。” 她转头,却见祁怀舟被凌少歌拦在了入口之外。 “我只邀她入府,要谈正事也只与她谈,天羲山主事务繁忙,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凌少歌伸臂横拦在了祁怀舟和林风致之间,冷道。 林风致有预感,这气氛一时半会是好转不了了。 果不其然,就在凌少歌声音落下的一刹那,可怕的仙威倾涌而来,充满无上震慑力,让凌少歌猛然间沉下脸,就连林风致亦是一阵惊愕。 毫无疑问,这仙威源自祁怀舟,但见他的神情,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目色平和。 凌少歌神情已凝,眸中杀气渐现,不再是先前模样。 便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只手越过凌少歌,倏地拽住祁怀舟的衣袖。 “对不起,但他必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