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外面就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徐参议员让大家先等一等!先不要开始搜查!” 年轻男生挑了挑眉,看向了旁边的局长。 那个抽烟的局长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然后朝着身后大声的喊了一句。 “全员集合归队!” …… 祝弦月正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跑。 她现在心脏咚咚的跳,刚刚那几个人在她眼前炸开的景象,她现在都忘不了。 那种可怕的景象,真的足够让任何一个人半夜做噩梦。 她跑到了一条巷子里后,长长的喘了口气,然后捂着自己的嘴,让自己别吐在这个地方。 “别停啊,你后面那个家伙没走呢。”小白道,“我也只能迷惑他一时,他马上就会追上来的。” “他对我哥仇还真挺大啊。”祝弦月有点破罐破摔的道。 她转头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 ——一处不知是哪的贫民窟。 到处都是刺眼的红紫灯光,巷子里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味道。 墙上贴着十年前的广告,层层叠叠的广告堆叠在一起,竟然还有点诡异的艺术感。 “我哥还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模仿的啊。” 祝弦月缓过来了这股劲,然后直接从后面一家临街的窗户里跳了进去。 “喂!”小白都惊了。 “你还有这一手啊!跟谁学的你?还会跳窗了?” “这玩意还用学吗?这玩意叫无师自通。” 祝弦月钻进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然后环视了一圈屋里。 很昏暗的一个房间,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破烂的床,和一个很多年以前就应该被淘汰掉的电视机。 “贫民窟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老样子啊。” 祝弦月随意的吐槽了一句,然后朝着大概是厕所的方向走了走。 果不其然。 她在那里面找到了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 贫民窟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希望,只能用烟酒和药物来麻醉自己。 在这里喝的烂醉如泥的人有很多,哪怕是别人闯进他们的家里,他们也不会有所察觉。 这一点,祝弦月十多年以前就清楚的很。 还没跟小白说些什么,祝弦月就非常轻松的就把这个酒鬼架了起来,锁进了卫生间里,然后又把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的灯光。 小白看着祝弦月这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下来,感慨道,“你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吗。” “当然。”祝弦月道,“因为我跟我哥小时候就生活在这里。” “第一城市里的贫民窟。” “很奇怪是不是?这个城市里面的有钱人这么多,但是偏偏在这种地方有这么大的一片贫民窟。” “我小的时候一直都不能理解。” “当然,现在我也理解不了。” 祝弦月终于松了口气,她从桌子上随便摸了个杯子,去厕所里给自己接了杯自来水,然后一口气灌了下去。 然后,她就坐在屋子里的角落,开始长长地喘着气。 小白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待在一边。 祝弦月有时候倒还挺欣赏他这一点,虽然是台智脑,不过偶尔还是会看一些脸色的,该闭嘴的时候,也会把嘴闭上。 她喘了一会,忽然转头问小白,“对了,游乐园现在怎么样了?我能看看情况吗?” 小白那边把录像调了出来,投到了祝弦月眼睛里的芯片中。 祝弦月看见了游乐园里面的情形,而她的这个视角也非常的诡异——居然是从下往上的。 刚刚一打开,她就看见一张大脸正盯着“她”看。 “咦。”祝弦月一脸的嫌弃。 “把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