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都不重要,我们现在不是又遇见了?这次我可不会那么没出息了。” “……什么?”扶艾有些茫然。 天亮了,百贡和扶艾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地铺上,干聊了一夜,还聊得挺愉快。 百贡在扶艾面前热情温柔,十分话唠,什么都肯跟扶艾讲,能逗他开心,并不像在其他虫面前那样冷淡高傲。扶艾心里的郁气聊散了不少,两人的关系也亲近了些。百贡挺开心的,听着扶艾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喜滋滋起床做早饭。 直到中午,扶艾捂着隐隐作痛的头从床上爬起来,张口就打了个喷嚏,嗓子干辣辣的冒着火。 “早知道不跟你聊了……”百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进来,满脸懊恼,“好好的,还给你聊感冒了……” “老大,最近变弱不少啊。”洛斯笑嘻嘻地跟着凑进来,凑着凑着,挡住了百贡的路,屁股被踹了一脚,“你干嘛?!” 百贡面无表情睨了他一眼,绕过他坐到床边,探手覆上扶艾的额头,“我看看还有没有发烧……没事,问题不大,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扶艾脑子昏昏沉沉,混沌得厉害,看着那碗黑漆漆冒着苦涩气息的药,悄悄抿唇往后挪了挪。 百贡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轻哄,“这药不苦,我放了甘草,是甜的,不信你试试?” 扶艾冷冰冰抬眸看他。 百贡好笑,朝远处药材架子一指,“洛斯,去把糖渍梅子拿过来……乖,先把药喝了,待会儿给你一颗甜滋滋的梅子吃。” 扶艾抿唇沉默了一瞬,捏住碗,仰头几口喝完了微苦泛甜的药。 温热的药液顺着喉咙而下,与雌虫超强的恢复能力相配合,嗓子瞬间舒服不少。 百贡摊开他的手掌心,放上一颗糖渍梅子,“真乖,给,特地给你挑了一颗大的。” 扶艾垂眸望着手心里的梅子,许久,淡淡开口,“……我还没刷牙洗漱。” “……”百贡把他手心里的梅子拿了回来。 洛斯殷切,“给我给我,我吃啊,这玩意儿酸酸甜甜的很……” 他话还没说完,百贡转手把梅子塞进了自己嘴里,还冷冷瞥了他一眼,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 洛斯嘴角抽搐,“……难吃的……这么难吃的玩意儿,给狗,狗都不吃!” 百贡把梅子罐头丢他怀里了。 下午时分,百贡上了远山。 山很高,顶端入云,一路往上爬,越爬越陡峭,爬到四分之三处,有一种草药,名叫雌虫孕草,专门治疗雌虫孕囊受损。 雌虫孕草市面上千金难求,百贡也是偶然在悬崖壁上看到,当时并没有采摘,现在去看,当时孤零零的一株草药,已经分化长成了一小片,足够他入药使用。 百贡攀在悬崖峭壁的树藤上,勾唇,探手去摘。风很凉,刮得树藤“啪啦”作响,拽住雌虫孕草回头一看,“啪!”树藤应声而断。 “我不会跟你回去。”扶艾坐在竹过道上,修长如玉的指尖捏着瓷白的杯子,品着竹叶茶,淡淡开口,“我的未婚雄主让我在家等他回来。” “哈!”林檩带着一帮军雌占满了整个院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嘲讽,“就你这破烂玩意儿,也就百贡那爱捡垃圾的傻逼看得上了……离开我之后,胆子小了不少么,在我这儿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扶艾喝茶的动作微顿,缓缓放下茶杯,“没事请回。” “可是元帅……”利安连忙上前一步,略显焦急,“我们第九军团需要你,你跟我们回去吧!?” 扶艾淡然无波的眸子转向他,并没什么情绪波动,里面甚至连责怪的意味都没有。 利安脸色一僵,愣愣地望着扶艾不敢再说话。 “元帅,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能一点责任都不负啊!”西亚斯脸色不虞,“你还记得你是我们第九军团的元帅吗,像只懦夫一样逃跑,雄主屈尊降贵来请你,你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