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整个身体按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就像被串起来的糖葫芦,这样上上下下直来直去,大开大合的操干,不停的抽插,上下弹跳白到发光的奶子如同刚发酵好的面团却有了弹性,幼椿疯狂地被操弄,抖动着腰杆,最后终于肏开了宫口,浓烈量多的白浊全部灌进了幼椿的穴心深处。 耳边的喘气声像是把遥远的人带了回来,她汗津津的还被邬羲和抱着,嘴巴的酸胀,让她感觉下颌好像脱臼了,之前泪水已经将哭过之后脸,干到紧绷的程度就像假面,明知道哭是无用的,可她真的好累,他们已经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与侵占的羔羊。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更像是被主人支配和随意玩弄的宠物。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邬羲和听到了幼椿的心声,邬羲和迷茫又虔诚地说道:“椿才是我的主人。”虔诚是因为清楚知道自己爱着幼椿,对她的爱意坚定。迷茫是他终于反应过来他彻底搞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无法在向前一步。 在他抽出盖布的瞬间,她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被褥里。 躺在绵软的床上,碎发遮挡住大半张脸,视线里是都是残缺的,大多是斑驳的黑。邬羲和手被她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她眼神无光,无意识的看着面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椿?” 眼珠子动了动才转向邬羲和,幼椿面无表情盯着他,突然笑了出来,是肌肉纹理牵扯皮肤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当初哪是幻境,分明是预知。”嗓音是撕扯过度,沙哑的声音。明明她在过程中不曾喊叫,嘴里一直被堵着,更像是伤心过度后悲极气噎的失声。 “我……” “你爱的不过是我的身体。”她能怎么反抗,做什么都是徒劳。 邬羲和手还僵着,他只是想回到当初,明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说出怎么样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话,也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当幼椿真对他如此,他发现他根本承受不了。说白了当初做的打算不过是在赌她对自己的心软。 “所以椿其实也不喜欢我,只是愧疚吧。从你地宫里出来对我得不知所措,到后面因为金蒲桃的投怀送抱,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天命如此,就活该他算计未曾谋面的爱人,导致现在的结果吗? “现在说些有用吗?” 邬羲和低着头,像个已经知道错的孩子。知道错并不是反思他想要留下幼椿所做的行为,而是在反省他就应该使用最初的手段,他不觉得欺骗有任何问题,若不是清风明月把真相告诉幼椿,他能骗幼椿一辈子。 只是幼椿现在连半个眼神都不再给予。 良久邬羲和离开了,离开之后婚房就像水墨画被晕染开,婚房一点点消失。底下的莲花水气弥漫开,雾气缭绕。 ——宿主想要回家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邬羲和。 电子音响起来,躺着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又打算坑我?”幼椿手臂撑着床铺,冷眼看着眼前挥之不去的大雾。甚至还用了阵,是真打算囚禁她。 ——不是的。宿主,您能明白神渡劫的意义在哪里吗? 系统无法模拟出幼椿实际的情绪,不能确定幼椿是否会回答。半天都没有听见幼椿回答,系统只能自己说。 ——是成为一个摒弃七情六欲又能博爱世界的存在,主人知道这个世界气运走到头了。但这才是考验他的地方,可是他并没有顿悟。 ——他没有理解作为一个合格的神应该做到的地方。 ——邬羲和,羲和。在上古时代是光明的缔造者,所以他本该是气运走到头之后,让这个世界真正重现光明。而非毁灭,或冷眼旁观。 ——作为原身是金乌的他,理应是和太阳一样要先灭再燃烧,所以黑化、受苦难、死劫都是必然经历的。 ——和宿主说这些不是为了帮主人说话,只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如果宿主细心就会发现他的瞳色,金色是神性的一面而平时的黑色是代表着主人的人性。 “你不是系统,你才是他真正的本命剑。给我看的小说是编出来的,但起码也是基于一些事实。”她坐了起来,青丝滑落盖在背脊上,幼椿目光悬在莲花瓣上,“一个是剑体本身,一个则是剑鞘。但平日里化成纸屑?” 所以邬羲和很少使剑,他们剑修倒也不是说除了本命剑不用别的,但心意相通,总归是本命剑更为顺手。 她目光几近乎呆滞,“那我把他杀了,我不会再回来了吧?”摒弃七情六欲又怎么会做到博爱呢?在她的认知里,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可她竟然开始有些同情邬羲和。 ——对于宿主而言,所有的事情将终于主人的死。 “本命剑让我杀死自己的主人,这件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很可笑。” ——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主人决定把我丢去葬剑池。 幼椿听到这话,身体放松,整个人看上去松弛了些,打起了精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