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弟~”幼椿偷摸的把装着香的锦盒往他手里塞,食指偷偷放在唇边比了个嘘。 邬羲和愣了一下,“师姐比我更需要。” “师弟说什么呢……”幼椿声音柔和,笑的甜丝丝的下一秒,堪称变脸,音调拔高了好几度,“师弟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别到时候还要我来管你。” “是,羲和让师姐担心了。” “咳咳,我才没有担心你!”幼椿本来还是装装样子,被他这样一说就和跳了脚的猫一样。搞什么啊,被这样说她好像个傲娇! 幼椿不知道的是自从那日找茬之后,整个青阳宫但凡认识他们俩的,都觉得幼椿和邬羲和之间有什么,只是幼椿是傲娇,邬羲和是闷葫芦,所以两个人才没有戳破。 “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师姐记得多念清心咒。” 就这事也没必要借一步说话吧。幼椿回头看了眼杨依和昶燮,想看他们跟着没,就被邬羲和的胸膛阻碍了视线。 “师姐,与他如何认识的?” “不是说了吗!故交。” 邬羲和眼神落在墙壁的影子上,他们被入口处的萤石光照的诡异,明明之前心里还说认识不到一时辰,如今只说了几句就改了口。 “若是故交,师姐与他未免显得生疏。” 幼椿没继续回邬羲和的话,内心叹了口气,可不就生疏,娃娃亲这种之前两个人还不认识,说是故交倒也没错,父辈祖辈的交情和他们两个又没关系,只是脚上的脚链她现在好想还给人家。 邬羲和瞳孔放大,透着一股冰锥般的凌厉之色,默不作声地把幼椿隔绝在自己身边,与昶燮不同,邬羲和保持着身体的距离,让她有一定活动的范围只是在她想要看的方向时候,加快步伐或放慢步伐去阻碍她的视线。 “不过我挺好奇的,修道之人为何要买蜡烛和香这些凡人祭拜用的东西?还有为什么青荫墓修的是邪修吧,我还以为是鬼修呢。” “邪修大多都是劫取他人法力为道……”杨依回着幼椿的话,说着说着意识到不对劲,目光有些害怕的看向了邬羲和,在他们三个人里面,唯独九师兄最靠谱了。 “因为上祀祭的重点就是祭。而所有弟子皆是牲,用来供奉鬼神,这也是为何每年各派会说选取十名,但这十名从来都是家境贫寒的弟子,而非名门之后。”解释完的昶燮玩味的看着幼椿,按理说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口口声声说普通师姐弟,他是不信的。 幼椿终于明白昶燮之前所说的每一笔都是死人钱的真正含义了。 “不可能!”杨依一口否定,看着邬羲和想要征求些什么,大多数情况下邬羲和眉目都是眸光明澈,宛若被清泉濯洗。如今的九师兄一身黑衬的他皮肤极白,红唇乌发,平静淡漠的眼眸透着几分冷,她从未见过师兄这样的神情,她开始怀疑了起来。 “你们作为弟子,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细细想来定有迹可循。” 就算说昶燮阴谋论,可他说的这些根本无法去证实,阴谋论最有趣的一点就是,你不能完全说它是错的。 “名门正派为什么要去供奉……这些。”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随着昶燮最后一个音落下,随着人流又走回了集市。 “怎么会?我们转了一个圈又回来了?”杨依震惊的看着她从一开始来的牌坊。 “并没有回来。”幼椿神色像笼罩了一层灰色的薄雾,“我记得我逛的时候是有卖吃食的,如今一家也没。” 也不怪幼椿记得深,那时候冷她想吃点热乎的,结果全是卖肉类的,本来她是想喝甜羹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