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红说完,玉蝶和香虞哭着跪地了,何其可怜,看得旁人心生不忍,沈梦红口中还不停地说造孽,一脸为难地看着大侄儿。 堂上哭声与惋惜此起彼伏,就在沈梦红还想对沈珩说多几句道理的时候,沈殊揉了揉额角,终于豁出去了,大喊一声:“玉蝶和香虞不能去珩哥儿院子!” 大伙立刻把视线投沈殊身上,沈梦红惊讶道:“你说什么!” 玉蝶和香虞立刻扑倒沈殊身上,沈梦红看出端倪,回想起自己有一点时日不在家中,那两个女子又是住在自己院子里的…她简直天打雷劈,指着沈殊:quot;难不成你这个老不休…” 沈殊推开她们,喝了一声,“胡说什么,不是我!” 听后,沈梦红大松口气,可下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又让她大吃一惊。 “不是父亲,是我。” 沈综施施然起身。 这下,换苗氏整个人怔住了! 而且玉蝶和香虞也傻了,两人对望,半天没回过神。 沈殊也不怕小辈们笑话,直接叫她们说了来龙去脉,玉蝶和香虞惊疑不定,吞吞吐吐说了。 那晚,她们约好半夜无人时分到院子里看昙花一现,品种稀奇,见一次少一次那种,去到石亭那边却看见二爷独自饮酒,像是有不能开怀的忧愁。 二爷已经喝了脸色绯红,举止仍端庄,见了她们,盯着看了好久,像是在想别的人…忽然二爷笑了,招手叫她们过去,也将酒分给了她们,讲了许多趣事,逗得她们笑意连连。 酒一杯接一杯,她们似乎也浅醉了,二爷又问她们如何看相爷。 这一提起来,小女儿家就哭惨了,都妥妥吃几回瘪了,沈梦红又那么凶悍,真不知往后路何去何从。 二爷抹了把脸,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对她们说:“你们跟二房吧,我会当家做主,好好待你们。” 一句话问得春心萌动。 最后怎么回房的,她们几乎没记忆了,一朝醒来,罗衫满地,床上躺着的只有她们,两片落红。 quot;二爷,那晚明明是您…”香虞羞愤说道,不明白为何把责任推给综少爷。 沈殊不耐烦地叫沈综,“你自己解释!” 沈综倒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解释起来。 本来自己老爹确实已经和她们进房了,奈何玉蝶是他惦记着的,便倚在门边打断了他们三个的好事。 “爹,您不是已经有那小寡妇了吗?一直带不进门来,还想再吃两个?” 沈殊搬她们上床累得喘气,指着儿子说道:“就会嘲笑你爹!我是被你娘管得太惨了,你个兔崽子也不心疼心疼!” 沈综走过去,把醉死的玉蝶拖起,“我怎么不心疼您了,要不是我,你和那小寡妇幽会早被我母亲发现了,还能任您快活好几年? 行,我要一个便成,那个留给您吧。” 可提了好几句小寡妇后,沈殊没了兴致,起身整理衣物,决定还是去找心心念念的佳人去忘忧和逍遥。 “看你那个猴急的样,两个都给你!我走了!” 沈综年轻,看到一下能享受齐人之福欢喜得不了,这是精挑细选的良家子,身价娇贵,可比勾栏里那些干净多了,按他的俸禄可弄不到手,于是宽衣解带轮着来行房,滋味美妙。 他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自然没提小寡妇。 沈梦红和苗氏惊愕到嘴都合不上。 玉蝶和香虞羞愤地低着头,这才知道自己清白给了谁。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