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念有词,拂尘挥了又挥,看得她们三人面面相觑。 ”孝能感天,义能动神,二姑奶奶能不能逃过此劫就看.…”太贤道长扭头看向萧羡鱼,“相爷夫人了。” 萧羡鱼蹙眉:“我?” 太贤道长颔首:“若我没看错,您是水旺命格的相,敢问是不是于正三月初三出生的?” 萧羡鱼大方承认:“确实是。” 沈梦红崇意满满:“道长你真的是神了,这都能看得出来?” “水是生机之源,春季的水又是最为滋润大地万物的,而初三中的三寓意生门,您是可滋长姑奶奶体内最后剩余的精气的,且相爷近天子而沾的正罡阳气,你们是夫妻,自然身上也是沾了点的,以此冲杀煞气正好,姑奶奶的命非你来救了。”说完,太贤道长闭眼念了声无量天尊。 萧羡鱼未开声答应,而是不断思索太贤的话,眼晴不觉地往沈梦红那看,苗氏见状立刻蹿到跟前。 “大堂嫂,我婆母已有点年事已高,成日为这家中操劳,大堂兄也是在她照拂下长大的呀,她还能不能在这个家活多几年,这下全看你了!” 萧羡鱼回头问太贤道长:“请问道长,需要我怎么做?” 太贤道长一挥拂尘,道:“夫人们稍安毋躁,等我开法起坛,再请相爷夫人出力。” 很快,慈莲阁的院门封闭,院中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下,黄布红字法器等等一应俱全,太贤道长作法施展后,便让萧羡鱼前来坛前,请她跪在蒲团上。 紧接着给了她一根扁担,要双手端端正正地举起,然后在扁担上放置了一个小铜盆。 太贤道长点燃一支香擦在香炉内,煞有其事说道:“相爷夫人,这春季雨水正多,您得用扁担上的法器装那从大树叶子滴下的露珠,用来作为药引。在烧完九支香前不可动身,每日能盛多少全看你的真心诚意了。” 这样的要求听得康氏不能苟同:“这铜玩意还有有些沉的,举个一时半会儿不算什么,要坚持九柱香,珩哥儿媳妇怎么受得了,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苗氏也急道:“是呀,这么个举法不跟受刑似的,万一她受不住将法器摔了下来,可是会开罪神明的!” 太贤道长掐指算了算,又道:“办法不是没有,找两个同样是水命的女子,沾沾沈相爷身上的阳气,可每三支香后替换一人,如此也是有效的。” 话及此,萧羡鱼终于明白了。 沈梦红是不是真的被煞气冲病了她不知道,但要给沈珩床上再塞两个妾才是她们的目的! 上回才赶走一个,又来? 心里.…莫名泛起强烈的酸意。 兜了那么一大圈,避开这个,不知会那个,就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孤立无援,逼她妥协。 她若是一天不答应,这个二姑母弄不好就病多一天,非折磨坏她…可她们不知道,沈珩已经因为她的很多事生气了,她要是答应纳妾放院子里,沈珩会因为她的无能更加恼火。 他在官场上本就站得太高,时时腹背受敌,内宅之事还要分神处置,平添烦恼,那便是她萧羡鱼为妻的罪过。 至少在自己离开前,沈珩的院子必须守住。 萧羡鱼勉强定了定心神,说道:“我乃相爷明媒正娶之妻,二姑母是至亲长辈,若论孝心其他别的旁人未必有诚,既然道长将重任委于我身,我只好豁出一条命去也会坚持到底!” 她说完,太贤道长与苗氏打了个眼照,什么想法心照不宣。 就这样,萧羡鱼坚持了三日,每日去慈莲阁后院门关闭,跪地盛露,近午才回,累得两条手像面条一样抬不起来,膝盖也跪得乌青,孔嬷嬷和秀月无比心疼地替她揉捏。 今日,她用膳连筷子也拿不稳,得秀月喂着来。 孔嬷嬷觉得这么下去不行,说道:“这事晚上姑爷回来,得与他说说!” 萧羡鱼倚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疲惫地说:“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当家的人有个三长两短的,非扣我头上。” “总不能让你日日去被那么糟践吧?”秀月真的要气疯了,“以前觉得李家个个黑脸罗刹,现在才知沈家这些个女眷,佛口蛇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孔嬷嬷问:“夫人,你不能任由她们继续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