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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得想我


:“宁宁,你那边是不是有人啊?”

    “不不,就我一个,可能是刚起来嗓子有点干。”她轻咳了一声,随即用力扯掉谢时颐的手,匆匆忙忙下床,随手披上浴袍就去了衣帽间,关上门,把外面的声音都隔绝,这才继续说道,“妈,您是已经下飞机了么?小唐到了么?哦,你们已经在路上了啊……”

    说话间隙她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她妈妈到达比预计还早了些,从机场到她这开车一个多小时,很显然,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妈妈的例行问候,一边迅速挑好今天要穿的衣服,随后去了浴室,经过卧室时瞥见谢时颐还躺在床上,便用口型示意她快点起来。

    进了浴室,她妈妈那边还没有挂断的意思,她只能耐心地听着,这时谢时颐走了进来,她以为谢时颐打算洗漱,就让开身子。

    虽然家里有两个浴室,完全可以一人用一个,可她妈妈还在隔着电话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她也顾不上多想,拿起衣服就打算自己去另一个浴室,却想到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谢时颐从背后抱住,摁回到洗手台前。

    她这才感到不对劲,捂住话筒,回头压低声音问道:“你干什么啊?”

    谢时颐却只笑眯眯看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两侧撑在洗手台上,阻住她的去路,把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得她心里发毛,而妈妈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出来,问她怎么不说话了,她连忙应了声,随口扯了个借口糊弄过去:“我刚在喝水。”说话同时她空闲的那只手抓住谢时颐的手腕,想把那拦路的胳膊扯开。

    可谢时颐轻轻转了一下手腕,就从她掌心挣开,随即像是无心似的,撞进了她浴袍里面,抚过她的小腹。

    刚还按在大理石台上的手冰冷冰冷的,毫无防备之下小腹被碰到,像是触到了一团冰,她登时打了个激灵,呼吸一顿,及时捂住嘴,才把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压了回去。

    谢时颐另一只手也探了进来,她只披了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只手顺着腰线毫无阻碍地往上,覆住她的胸口,拢了拢手指,将一边乳房全然包住,轻轻揉搓起来。

    她隐约猜到了谢时颐的念头,血气顿时上涌占满了整张脸,心里无声尖叫着勒令谢时颐快住手,可她手里还握着手机,妈妈正在手机那边嘘寒问暖,她不敢表现出一点异样,只能一边忍着嗓子眼里的痒意从牙缝里挤出适当的回应,一边横起手肘试图推开谢时颐。

    无奈她本来力气就敌不过,眼下还只有一只手,且不敢闹出大动静,哪里能挣脱得了,拉扯半天只把浴袍扯得愈发敞开,让谢时颐愈发肆无忌惮。

    亲吻她的脖子,抚弄她的胸和小腹,挑起一簇又一簇火苗,唤醒昨夜的回忆,将绮念送至四肢百骸,烧得她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电话那边,她妈妈的声音愈发兴高采烈,大抵是许久没见面的缘故,一想到马上能见到,就忍不住开心,她不敢贸然挂了电话,就在她屏住呼吸努力思考编个什么理由结束通话时,谢时颐竟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得一声,抓着手机的手无力地松开。谢时颐适时握住她的手,挂断了电话,随后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她喘着气,怔怔地看着滑到化妆镜下的手机,看到屏幕暗了下来,她才似终于清醒过来似的,猛地转过身,叫道:“谢时——”

    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接着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谢时颐吻住她,不留一丝余地,霸道地侵吞她的气息,把她的抗拒全部变成欲说还休的叹息。

    她心里有气,气得脑子嗡嗡响,却又挣脱不了四面八方而来的细密情网,身子被缠住动弹不得,骨头渐渐酥软,连呼吸都被夺了,唇齿间、脾肺里全是谢时颐的气息,好似全身都被烙上了磨不去的印记。

    一吻终了,她几乎要溺死在这份缠绵中,可脑子里残留的一分清明还是迫着她睁开眼,抵着谢时颐的肩膀不住摇头:“不行,别……”

    以前当她不愿时,谢时颐总是会听她的,可这次竟不管用了,谢时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轻轻柔柔的,比情人的低语更温柔,却暗含着不容违抗的味道:“现在时间还够,可你要是再磨磨蹭蹭,可能就不够了。”

    她听懂了谢时颐的意思,气得想骂她是疯子。

    可她妈妈在来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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