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回她压根没侍寝成功,又一次输给了耿宁舒。 “哟,耿格格侍寝了就是不一样,连给福晋请安都晚了,怕不是这么快就恃宠生骄了吧?” 李侧福晋冷嗤着,一双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她都用大格格去抢人了,还是失败了,四爷肯定是被这小贱人给勾着了。 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耿宁舒笑笑,“奴才从前也是这个点到的,李侧福晋可能没留意。” 苏格格这时候就跟李侧福晋站在同一战线了,“耿格格还说不是呢,对着李侧福晋都敢顶嘴了。” 耿宁舒对她就没这么好脸色了,“看来苏格格被李侧福晋教育了一阵规矩,处出感情来了,也想让我跟着一起学学?” 苏格格面上一紧,这是在暗示她跟李侧福晋是一伙儿的?这可是在福晋的院子里,她忙撇清关系,“我只是想着福晋最重规矩,提醒你罢了。” 耿宁舒捂着嘴,“福晋还没说我规矩差呢,苏格格倒是又帮福晋管起人来了。” 李侧福晋听完也不高兴,“我跟耿氏说话,你插什么嘴?” 苏格格两头都没讨着好,气得脸色又青了些。 看着她们唇枪舌剑的,宋格格沉默着喝茶,借着吹茶的时机默默叹口气。她也嫉妒耿宁舒能侍寝,可她连李侧福晋和苏格格这样泄愤的胆子都没有。 在场唯一画风不同的就是郭氏了,自从知道耿宁舒事情以后,她的心情非常雀跃。 先是苏格格,然后是耿宁舒,那么下一个侍寝一定就是她了。她打定主意要好好多背几首古诗,投其所好让四爷惊艳,彻底迷上她。 这样乱糟糟的情况,福晋充耳不闻,甚至巴不得她们多打压一下耿宁舒。 昨晚她一夜都没睡好,眼下青黑,瑞香给她扑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粉,这才堪堪遮住了那股郁色。 全嬷嬷从外头进来,还端上来一盏参汤,她没接,先问:“可打听到了?” 全嬷嬷脸上带着隐秘的笑,“爷已经出门了,听说什么都没赏呢,看来不足为惧。” 福晋这才如释重负,露出笑意来,“真是个好消息。” 她将参汤端起痛快喝了,顿时觉得精神都抖擞了不少。 男人啊,不都是这样,没吃到嘴的时候,心心念念着,巴不得把好东西都给你,可一旦得手了,就立马失了兴趣。 她叫停还在补粉的瑞香,“行了,就这样吧,别让她们久等了。” 福晋笑着坐定,“先是苏格格,再是耿格格,后院里好事不断,真是为大家高兴。” 照样这次耿宁舒也是有赏赐的,瑞香端着的托盘都没换,里头是跟苏格格那次的赏赐一样的东西,没什么惊喜,不过耿宁舒还是高高兴兴地接了,有钱发就是好的。 倒是苏格格,一看到这盘东西就想起自己被耿宁舒抢走的那些,脸色难看。 李侧福晋撇撇嘴,轻轻“哼”了一声,都是些破烂玩意罢了,一个小气只肯拿出这点东西,一个小家子气见到这些还高兴,果然能凑到一块去。 待大家恭喜完耿宁舒,福晋照样说着之前的轱辘话,大家按照流程应了,便早早散了。 李氏还等着教训耿宁舒呢,她得给人家表演的时间。 耿宁舒刚出门,李侧福晋已经在路上等好了,冬日的衣裳宽大,她挺着一个完全看不出来的肚子站在那边,一看就是没事找事的。 大家看到她都绕道走,生怕她滑了一跤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耿宁舒也不例外,正想换条路去小花园,李侧福晋早就盯着她了,直接出声叫住,“怎么,耿格格现在是爷跟前的红人了,见到我这个侧福晋也不放在眼里了?” 耿宁舒知道这顿刁难是逃不掉的,走过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安全距离之外屈膝行礼,“侧福晋吉祥。” 李侧福晋还是不满意,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护甲,居高临下道:“耿格格这礼数学得可不大好,蹲的不够深,看来对我的敬意不够呀。” 耿宁舒腿脚本来就软着,再往下蹲就晃动了一下,李侧福晋立刻叫起来,“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