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君一个抱枕扔下去,砸到了莫君的脑袋上,莫君唉哟一声。 “你喊我什么?”闫子君眼神冰冷,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过来。 莫君立即举双手投降,“我错了。” 闫子君摸摸自己的肚子,说:“我饿了。” 程青州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现在不是饿,是尿涨了吧?” 下午喝了那么多酒,估计现在全变成尿憋在膀胱里。 闫子君脸色涨得通红,骂:“程青州,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 他匆匆爬下床,跑厕所去了。 寝室三人哈哈大笑。 闫子君方便完,站在洗漱台前看了看自己的脸。 一脸惨白跟见了鬼似的。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一起去吃宵夜吧。”他回到寝室里面,提议道。 龚丰源甩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哀怨,“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在路上被人当成拐卖犯审视谴责了。” 闫子君:“那我点外卖吧。” 他拿起手机,问:“你们吃什么?” 程青州:“什么贵点什么。” 最后,402寝室在地板上铺了报纸,坐在地板上啃了一晚上的文和友小龙虾。 · 秋天渐渐深了。校园里的树叶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枯黄起来,风也越来越冷。那些漂亮的胳膊大腿全部被长衣长裤给藏起来,等待下一个夏天的来临。而现在,秋天已至,凛冬也在路上,爱漂亮归爱漂亮,风度再怎么样也不及温度重要。 程青州穿着一件肥大的夹克和闫子君一起从教学楼里出来,因为教室里面人多,又关了窗,有些热,程青州的脸颊红扑扑的。 “真冷啊。”程青州说。 闫子君嗯了一声。 “喂,程青州,闫子君——”吕景然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喊过来。 程青州回头看去,吕景然小跑过来,对他们说:“刚才辅导员跟我说,让你们两个人下午去一趟她那里。” 程青州和闫子君面面相觑,辅导员又找他们干什么? 距离闫子君和魏冲分手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闫子君虽然努力想要从这一段关系中走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也始终打不起来精神。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过去说过的那些话。难道辅导员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 下午,他们一起来到院办。 辅导员见到他们露出笑容,说:“你们稍等我一下。” 她把几份材料交给另一边的助管,嘱咐了他一句,带着程青州和闫子君上楼。 楼上有好几间小会议室,平时学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