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背上的力道一重,身边的人掀起眼皮,嘴巴一撇,无辜地望着他:“我怎么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傅兰萧真是对她要求太高,哪里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必须逼她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过。 她指着他手上的血点,“血都干了,没有水我擦不干净,这不是我的错。” 傅兰萧正欲倾身过来,因为走的小路,驾车的侍从要绕过尖石,马车侧弯了一瞬,反而变成了黛争自控不能地撞向傅兰萧。 她的脑门砸在他的胸膛上,瞬间觉得眼冒金花,通过半臂下的内衫,隐约可看见锁骨上有一道齿痕。 不是也玩的挺开? 转睫间,她的下巴被托起,那人扣住她腿肉,几乎是要把她抱起来。 她还深记这人之前要让她滚,差点要掐死她,再次挣扎起来,动静大到前面的侍从紧张地问:“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驾你的车。” 傅兰萧捂住黛争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绕着大腿的手臂像是一把坚韧的锁。 侍从只觉得动静有些大,但怎敢多问,马鞭一挥,车轮继续滚动起来。 傅兰萧就这样问她,高高在上:“你可知错了?” 黛争哪知道自己有什么错误,索性是好说不行,逆着更不可能,便顺着他,说不定就觉得没趣了。 见她点头,他又问:“说说错哪了?” “唔,”她重获说话的权利,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个所以然,“考上了进士却没有为殿下鞠躬尽瘁,还去勾栏院玩了。” “跟谁?” 她觉得他怎么还明知故问,“宋仙舟,宋侍郎啊。” “这件事本不该你参与,”傅兰萧冷冷道:“你若以后为官,要有自己的取舍,有些事情你不想受,也是对你之前选择的惩罚。” 那现在这样也算对她救了他的惩罚咯? 黛争嗯了一声,看着他并未再有什么动作,许也觉得她乖顺,松开手任她下来。 她到觉得尴尬,不知道傅兰萧怎么在这方面变了性,不排斥男人了? 她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有模有样地提醒道:“我是男子,就算穿了娘子的衣服,但芯也不会变。你别挨我,省的你又找我算账,说是我的不是。” “我看宋仙舟给你穿鞋的时候,你也没说不好。” 黛争在身体上的防范之心要比闺阁中的小娘子弱很多,她只想着被傅兰萧摸到碰到,被他先发制人是要吃苦头的。 “这又是说的哪门子事?”听他扯远了,黛争反驳道:“那人家也不会想取我性命。” 她嘟囔道:“况且,他是吏部侍郎,我现在也仅有一个进士头衔,并无官职在身,都说官场都需左右逢源,以后来会好办事呀。” 她觉得自己的借口十分巧妙,傅兰萧的口吻却不容置疑:“你只需听我的。” “说到官职一事,你很想做官?” 做官谁不想,但若是攀上了傅兰萧的关系,黛争就不想了。 “现在各部都没有空位,除开前三甲,守选也需等上三年,长安的官不是考上了进士就立刻能拥有的。”傅兰萧觉得她想太多,之前想把她放在明面,纯粹是以为她是个男人,顺道着,还能挖出点傅兰佑的探子。 宋仙舟能给她办的到的事,他又不是不能,还不如多有求于他。 黛争试探道:“不是的,长安才子众多,比我强的多了去了,真不如去外地谋求个官职……” 她还没说完呢,傅兰萧的嗤笑就打断了她,“黛争,你别跟我耍心眼,我跟你没完。还想去外地,既然你选择到了长安,就给我在长安安生呆着。” 黛争被说的心中一哽,顺着他说:“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