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麻烦明修和墨竹了。” 荣家人虽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为了孩子,也就应下了。 陆明修笑笑,神情更为认真:“若说麻烦,我和墨竹这么长时间一直……” 他话音未落,就被荣家众人打断: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些日子墨竹可没少帮忙。” “你们不要客气,我们也不说麻烦不麻烦的话了。” “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反而生疏。” “……” 陆明修微笑颔首,这才对嘛。 八月初二,风和日丽,易出行。 一大早,荣宇哲在荣炳武和墨竹两人的陪同下,告别家里一大群人,踏上了赶考的路途。 当年他以十一岁的年龄考中秀才,被众多学子尊为神童,觉得他三年后肯定能顺利考中举人,然后会试殿试一举的中,从此大展宏图。 当年他年少无知,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应该是这样的,后来,荣家遭难,他也被迫断了科举之路。 那时候,满心满眼的都是与家人一起好好活下去,也没有心思去哀悼科考无望,等到一家人安顿下来,日子也慢慢好了起来,午夜梦回,想到曾经的意气风发,他失落之余,竟是意外的平静。 如今,再次踏上赶考之路,比之以往的自信满满,心里多了一股势在必得。 这是荣家重新站起来的第一站,他必须支棱起来,开一个好头。 对,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荣宇哲离开后,荣家又按部就班的忙着各自的事情。 家里少了三个人,平时还不觉得,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冷清了很多。 “也不知他们到了没有。”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三天,应该早就到了。 荣昱清安慰:“娘,您别担心,二叔和墨竹都有经验,肯定会顺利的。” “十几年了,这孩子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家,也不知他习不习惯,”儿行千里母担忧,柳蔓芸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情感上,还是放不下,她轻叹一声,“也不知晓能否考过。” “二十六岁了,不不习惯也要习惯,”荣炳文倒是不担心,“他这些年也没有放下学习,经过十几年的沉淀,只会比以前更好。” 老三是他亲自教导的,对他的学文水平最是了解,若是这样还落榜,那就只能证明主考官没眼光。 柳蔓芸听丈夫这么说,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一些。 丈夫可是状元,他觉得好,那就肯定是真的好。 荣炳文不想老妻继续在儿子的话题上打转,问道:“水车那边如何了?” 荣昱清点头:“之前跟着蒲叔他们造的那辆水车已经成功安装并使用,这两天又造了一辆,听蒲叔说,这一回他没有指点。” 陆瑶知道古代的工匠都很厉害,听到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掌握了其中的关窍,也不意外。 “今天来店里的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事,”陆瑶道,“都在说同样是读书人,咱们家就能有这样的奇思妙想造福百姓,可惜姓沈的不做人,不然荣家这些年得做多少利国利民的好事。” “爹,这是真的,”荣子瑜也道,“现在咱们做的事情都传遍了整个西康县,听说其他县的都来找县令大人,都想要水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