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掌下湿淋淋打着颤。 柔柔呼一口气,缓过那一阵极致的巅峰,哼哼唧唧地就要从裴卿的怀里挣开。 小小的身子沾染了一些面前男人的的松竹香,白溪暗骂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被他随便抚弄了两下,就在他眼下像个不安分的小娘子胡乱喷水,羞愧与含羞,一身雪肤如初樱悄绽。 纤骨软绵的美人裙摆堆迭到腰间,下身在胡闹间被裴卿褪的干净,果着玉白的腿搭在他腰侧,骨感单薄的腰线在昀凉的空气中抖了又抖,颤了又颤。 精致的朵朵竹芒刺绣缀在浅白的衣裙,正配云山月纹的裴卿。 一副春情图。 偏偏裴卿一动不动,就看着含住他手指的那一汪泉眼,嫣红肥软的花户就在他的眼前,仿佛此刻才是真正拥有了她。 但也仅仅制于此刻她的身体,如果他没留住风朝青,没在她出嫁那天赶回帝都,她已为他人妻。 她要离开他。 除了在裴家的种种因故,他的仕途、官道一路坦途。除了白溪。或许比常人多些气运才会太过顺利,自小就养在他身边,裴卿唯独没预料到她的部署。 步步诡计、时时心机留下来的她的身子,但名分、心之所往的种种,都不归属他。 他抓不住养的小崽了,如同留不住母亲一样,留不住任何在意的事物。 裴卿叹出口气,放空出神,仿佛周身又坠入古川的渊河淹没自己额外的情绪。 白溪除却刚见面时的别扭和愤懑,情潮过后的惫怠让她渴求一些裴卿更亲近的依偎,期盼他如风似水的安抚。 迷茫的少女涉世未深,倚踏着他的肩膀、依靠着他的庇护活到今天,裴卿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能依赖且信任的人。 她不是大权在手、父皇疼爱的公主,不是能够展翼翱翔的凤,也没有运筹帷幄的权术之能。 她是荆棘旁破茧断翅的蝶,是一株暴雨淋盆下的菟丝花,没了裴卿,她就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无已为靠、难有所依的执念是悬在房梁的三寸白绸。 白溪也会害怕,怕裴卿娶妻生子,怕自己没了倚仗,怕再次被抛弃,她也得为自己的路途做打算,她比谁都软弱却比谁都明白。 她的气性无法对裴卿说出自己要找新的避雨屋檐,裴卿的骄傲会觉得这是她的背叛,她无法两全。 精心部署,一步一划,企图嫁给她精挑细选的乔木,却被裴卿作梗阻挠,有些气恼但也无他法。 她也有些傲气,不甘心只能寄居人下,不想裴府一隅就是她的全部,不想根蔓只有缠着裴卿才能发新芽。 她也想为裴卿避一次风雨,就当是这些年养育庇佑的恩情。除了这个,裴卿从不显山露水得罪性子让她捉摸不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双眼睛流露出脆弱,怔怔地看着裴卿,眼尾的红痕还未褪去。 “裴卿……” 裴卿却觉得这双眼布满迷蒙的雾气,猜不透她的所思所想,不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也拿不准主意。 裴卿抽身从小公主腿间退出,大步走出了书房。 期待的更亲密动作落空,白溪是初春冒尖的芽草,稚嫩却刺痛。 忽的落下来两行泪来,身体还未抽身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赤裸的双腿因为发软无力和穴口的细弱胀痛无法并拢。 衣摆抽身离去留下的一阵凉风拂面而来,打在水意盈盈的湿润处,仿佛提醒着刚才的荒唐。 她有些难堪。 —————— 汁:拿兔兔打牙祭当然是给将军的*儿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