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端,白溪仿佛听到了宫腔里的淫液被顶出水声。 白溪往上抬着腰,试图留些空隙来让自己喘口气,可裴卿实在太凶了,咬住白溪的后颈,鼻息粗重地喷在耳侧。 抬起的腰很快就被裴卿重新压了下去,裴卿用手分开了白溪的一条腿,用一种更为紧密的姿势顶进去,龟头完全操进了子宫口里,过激的快感让白溪再次濒临高潮。 水液没地方泄出,涨的白溪的小肚子像怀胎三月似的鼓起,裴卿附手按压,抚过进入她身子里的部分,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身。 厚重的大手贴在小腹,每次裴卿的顶弄都会隔着肚皮操进他的手心里,按压到龟首,茎身不自主的跳动,拨动着白溪深处的敏感。 子宫里液压渐高,淫水无处可去,疯狂燥涌。 有些穿过马眼涌进了干劲十足的物件儿里,逼的裴卿想要射精。 裴卿匆匆稳住精关,就被白溪吸气用力一绞,一泄如注。 白溪被滚烫的精液灌的神智大乱,胡乱的喷着水,咿咿呀呀的叫着。 只是被灌满了身子就泄了一次。 裴卿今夜也是初次,射的又多又浓,幼穴原先还含着茶水,又有流不尽的骚水,根本兜不住这么多液体,争先恐后的往穴口溢。 他只射了一次,白溪却到了两三次。 每一次都是短暂地度过不适期后又被裴卿重新送上高潮,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推着白溪前行。 裴卿射后抽身而出,放开拉住白溪的手,白溪早已脱力,无措的摔在床榻上哼唧,原先被红盖头勒出痕迹的手腕又被裴卿捏出几道青紫手印。 膝盖因为跪趴太久而已经痛的麻木,整个人倒在床铺间像破布娃娃一样孱弱。 裴卿将她翻了个面,当着她的面,把重振旗鼓的阴茎又操了进去,蜜穴在异物侵入的瞬间就已经密密的裹了上去。 白溪呜咽着低声向裴卿求饶,却看到他黑沉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唾液从她被操得就没合起来过的嘴中流出,被裴卿修长的指夹着舌尖送了回去。 初次破身,裴卿就往她子宫里撞,白溪平日瘦弱病骨,挨不了几遭。 裴卿冷淡的凝视着她,不依不饶。 撞的和白溪的娇吟一样迷乱,白溪快被快感击溃。 白溪此刻眼尾泛红,双眼湿润,看上去雾蒙蒙一片水光灵动,惹人的紧。 “二叔…不要…太深了…” 裴卿心绪纷乱,听她各式各样的求饶才得趣。 偏裴卿不给予她半分回应,只沉着面色。 白溪迷迷糊糊中感觉肉棒抽插的速度放缓,猜裴卿是消了气,便软下嗓来哄他。 往日里这般柔柔撒娇就能博得二叔的手软,讨得他的心慈。 白溪柔柔开口,平日清和的声音沾满了情欲:“二叔…嗯…栖栖…知错…” “你放…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唔唔…呃啊…” 裴卿:“栖栖,求求二叔就停下。” “唔…求求…求…二叔…唔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