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难听,眼眶又红又热。 “你......” 领带被拽下来捆住双手,霍宣没有手能使了,竟第一次由衷地感到灭顶的恐惧:“你......” 一根针突然从他的下嘴角穿上去,霍宣惨叫,楚珏一拳锤在他胃部让他把声音咽回去。 引有黑线的细长银针又穿透霍宣的上嘴角,就算疼得眼眶通红泪水狂流,他也不敢再张嘴喊叫。黑线将他的嘴巴缝住,虽然只有一角,但一动就玩命的疼。 “你还记得,自己都对他说了什么吧,”楚珏的眼睛沉得像压了一座深山,冷漠,骇人,低言道,“要不全给你缝上?” 霍宣:“不......” “我没那么多时间,他要接我放学了,”楚珏打断他可能是害怕求饶的话,拿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对准霍宣的左胸口戳下去,鲜血溢出来,点没了,“不是不怕疼?” 来时楚珏戴了口罩帽子,还戴了手套,留不下指纹,但是走后如果霍宣想追究也不难,可楚珏不慌。 他拿出手机嫌恶地对着霍宣此时的样子拍了几张照片,口水眼泪横流,奇丑无比。 如果照片里只是霍宣的嘴巴被对穿扎了两下,别人还能猜霍氏总裁是被绑架威胁了;但是他前胸衣服破烂左点平平整整,还流血,那这就绝不是绑架那么简单,是他自己玩得花,放出去也只会被人作为谈资下饭,说他是某个字母圈子里的。 “报警去吧,”楚珏温声说道,“霍总——霍氏门面。” 霍宣愤怒惊恐地瞪着他。 走前,楚珏把削铅笔的小刀塞进他手心里,眉目不改地往自己的手背和胳膊上划了几道,非常狠,能留线疤的程度,又抓着霍宣的手腕让他的手指甲在自己的血里沾了沾。 现在他们从单方面的伤害变成了互殴。 下午六点十五分,楚珏匆匆打出租回到学校的正门口,因为没湿巾,手背和胳膊上流出的血迹一片殷红,手套没擦干净,有些触目惊心的骇人。 放学前倦之给他发消息说库里南送去修了,今天开卡宴。 所以当白色卡宴映入视野里时,楚珏很急切,买瓶水的时间都来不及。 没办法洗手洗胳膊。 他记得上次花粉过敏在医院挂水,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急救推进抢救室,倦之看见的时候脸色发白,明显晕血。 “小楚——”尹倦之把卡宴开过来,开车门下车道,“怎么不在学校等我。” “提前放学了,所以就,想出来等你。”楚珏将右手背到身后,眼神闪烁。 “我订了餐厅,”尹倦之拍拍卡宴,让他感受新车,“今天去吃西餐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