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乖,自己抱着腿。” 冉图南颤抖着抱住腿窝,将自己最肮脏下流的地方袒露给他看。 烈柯又将手指插进去,他不由得暗自咋舌,感慨冉图南这身体简直是为承欢而生。 怎么刚拿出来这么一会儿,又紧成这样? 他又抹了大块油膏在上面,继而又慢慢插入三根手指。 烈柯本就体格异于常人,手掌宽大,手指自然也更为粗长。 三根手指时,冉图南的后穴就已经被拓的很开了。 但烈柯自知自己性器硕大,若是不扩张好,怕是插进去他要更遭罪。 可冉图南却似乎并不能再等了,他小声重复地呢喃着什么。 烈柯没听清,便又问道:“什么?” 冉图南便哭着又大点声说了一遍: “我是夫君的精盆,求求夫君拿鸡巴操操我这骚穴。” “我是婊子,我要夫君日日干我才行。” “我是殿下的母狗,没有殿下操我,我就会发骚发情。” 字字句句,全是他刚才逼冉图南说的。 烈柯被他勾得双眼通红,手指抽出,用力抽打他的臀肉,直抽得肥臀肉浪翻飞。 “你他妈勾我?” 刚才哄冉图南说淫话的是他,现在听他这么说,性欲又混着恼火更加亢奋起来。 冉图南头昏脑涨,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刚才他让自己说的。 他无辜又天真地望着烈柯,脸上泛着不自然地潮红。 烈柯只觉得被他勾的无法自制,单手抓着冉图南的脚踝,将他的腿折迭上去,膝盖与耳朵齐平。 烈柯将龟头插进后穴,蛮横地挤了进去。 冉图南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被这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撑裂了,他呜咽地哭叫着,像一只被猎人按住命门的小兔。 他的哭喊只是在哀求猎人放过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度。 烈柯显然就是那种残忍的猎人,不为他的哀求所动,反而会变本加厉。 冉图南的后穴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烈柯顺着湿腻将性器慢慢往里送。 万幸冉图南体质特殊,连后穴都与众不同。 虽有些疼痛,但却逐渐承受了烈柯那异于常人的性器,甚至慢慢觉出了些许快意。 烈柯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是被自己玩儿恣了,便也敢加大动作起来。 性器像一把利刃,冲破紧致的穴肉,直直地插进冉图南的身体里,那蛮横的模样似乎要冲出他的小腹。 即便是烈柯感觉已然插进最深处,再往里进,恐怕冉图南该受伤了,但却还有一半的阴茎在外面没有进去。 不过仅仅是这一半,便让烈柯爽到尾骨酥麻。 和天然承欢的花穴的湿润肥嫩不一样,后穴的甬道狭小紧致,勒得烈柯的阴茎隐约发疼。 但这种疼痛在性事中却直接转化为性欲,刺激得他性器勃发。 只要想到两人一起都不好过,在一起承担这份淫糜的苦痛,烈柯便更觉得天地只他二人是天生一对,两人之间任谁也无法插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