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是及其疲惫,如今这样思来想去,倒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寅时。 天边渐渐泛白,冉图南再无睡意,而外屋传来烈柯阵阵轻鼾。 冉图南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到外屋 他刚走到烈柯卧榻旁,烈柯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眼神清明,十分戒备的看着他。 冉图南受到惊吓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烈柯皱着眉头问道:“做什么?” 冉图南晨起尿急,比划着自己想出去。 烈柯哪能允许他出门,又不知道他说些什么,拽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冉图南有些着急,嗓子艰难地发出几声叫声。 烈柯拽着他来到桌前,把笔放在他手里,“写!” 冉图南字迹凌乱地写了两个字:“小解!” 写完之后,满脸通红地抬眼瞪了烈柯一眼。 这眼神像极了昨晚烈柯脱了他裤子时,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烈柯看的胯下又是一紧,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早说啊……” 欺负哑巴不会说话,真缺德! 冉图南在心里骂了他几百回。 烈柯把他按在椅子上,“等着,我去拿尿桶。不许出去,懂吗?” 冉图南着急地原地打转,却也只能等着他。 烈柯拿来尿桶摆在他面前,“尿吧……” 冉图南正要解开裤子,却发现烈柯一直面对着自己。 冉图南红着脸指向一边,意思让他转过去。 烈柯却像完全不懂一般,大喇喇地站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他能耗,冉图南却耗不起了。 冉图南拎起尿桶换个方向,背对着烈柯站着。 即便是背对着烈柯,烈柯的存在感却依旧十分强烈,被他注视着,紧张的都要尿不出来了。 烈柯看他半天没反应,便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冉图南顺着这哨声,慢慢地尿在了桶里。 烈柯不吹口哨了,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却在这屋里更清晰了。 烈柯就站在他的身后,好像他在把着冉图南小解,这让冉图南更觉羞耻。 小解完,冉图南提好裤子,又去了旁边的水盆洗了洗手。 他在一旁洗手,烈柯却毫不见外地脱下裤子,站在尿桶旁撒起了晨尿。 冉图南余光瞥到那话儿吓了一跳,水声打在木桶里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声音的。 冉图南洗好手也不敢过去,只能背对着他站着。 烈柯尿完,便把尿桶拎了出去,又回来洗了洗手。 冉图南只能手足无措地傻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道这烈柯也算是一国王子,怎么这些粗活也是自己做?怎么连个使唤的都没有? 烈柯把自己收拾完,便坐在了桌旁,“你也坐吧,傻站着做什么?” 冉图南小心地坐在距离烈柯最远的位置,在自己手边摆好纸笔。 烈柯已经没有昨晚那般怒意了,他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阿父年事已高,近些年又徒增许多病痛。如果让他知道你是个假新娘,他必定承受不了,所以此事不可声张。” “我们已经对着寒奇天神拜过天地了,你就是我的妻,这点不会改变。” “本来通婚就是维稳的手段,嫁过来的是谁,并不重要。至少对外宣称的,嫁给我的是你们中原最美的女人,大将军的女儿。这就足够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碰你。作为交换,你也不许迈出王府半步,不许在任何外人面前出现。” “从今天开始,将错就错,你便是我的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