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也难找第二个?小爷我,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你是看不见还是怎么地?”宋轩抱臂有些不满的道,气死风灯下,他的眉目显得英挺。 蕊心娇俏一笑,故意刺激他道,“你可光给自个脸上贴金了,你又没有成家,怎么知道婚后变成什么样。这世间多的很的男子,成婚前甜言蜜语,銥嬅成婚后,就嫌弃自个的糟糠之妻,出去花天酒地。谁知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 “我自然不是!蕊心,我要是你说的这种人,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宋轩急急的发毒誓,就怕蕊心不信他,他太实诚,愣是没听出蕊心话里的试探揶揄之意。 蕊心倒了慌了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呸呸呸,这话可不兴说。轩哥哥,我自然是信你的。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也不许开!”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 …… 漫长酷热的盛夏过去了,卫莺迎来了在摄政王府的第二个秋天,心境和去岁已是大不相同。十月十九日夜,过了预产期几天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生产的痛,要发作了。她先时还在安慰蕊心她们,腹部一阵剧痛袭来,羊水流了出来,饶是早就备好了上京最好的几个稳婆,毕竟是第一次生产,卫莺心里还是无端的害怕。女子生产,就像进一次鬼门关,谁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疼痛一阵高过一浪,汗水把枕衾都打湿了,她渐渐没功夫去想,意识模糊之中,她嘴里喊的是他的名字,“阿允……阿允……”声音虚弱不堪,叫人心痛。 产房外,有人拦着傅允,“王爷,产房污秽之地,您不能进去。” 可听着她痛苦的呼号,他怎能在一旁袖手旁观?“滚开!”他一脚踹开那人,踏步走了进去,里面的确有浓重的腥味,可他不觉恶心,受苦的人是他的莺莺,还是他害得她受苦,他心疼还来不及。一手握住她冰凉发虚汗的手,一手放在她嘴边,“莺莺,别怕,为夫来了。疼就咬这个。不会有事的。阿允在呢。” 卫莺早已被疼痛磨折的神智不清,也不管面前的东西是什么,张嘴就咬,用力之狠,几乎是咬出了森白的筋骨,傅允愣是没吭一声,温柔地俯身吻在她额角,渐渐的,疼痛像是减轻了不少,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传来,产婆们见母子二人都安好无恙,笑的合不拢嘴。 “王爷,您看看小少爷,长得多水灵啊,这长大后,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心上人呢。”爹娘相貌都没得挑,普通小孩生下来皱巴巴的,很丑,这孩子不一样,已经可见清秀的五官,一点也不丑。产婆抱着小家伙,放到傅允面前,想让他瞧瞧,也好讨个赏。 谁知傅允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一句,“抱走。”仍全身心贯注在产后极虚弱的人儿身上。都怪这个小东西,把他娘亲折腾的这么难受,他不下手打他已经算好的了,还要他分心去瞧他!? 卫莺嘴唇张合了下,声音细若蚊蝇,傅允凑的很近才听清,原来她说的是,“把孩子抱来。”她嘴唇已无血色,居然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喊他,而是要瞧那个巴掌大的小屁孩。傅允不敢违拗她,吩咐人把孩子抱过来,心里却有股郁气,有些担心往后自个在她心里的位置。可瞧见孩子一靠近她身边,就咯咯笑起来,连莺莺苍白的面孔也浮起爱怜的微笑,这幅画面,又让他的心极度柔软。 他和她是一体,小家伙是他和她亲密的结晶和见证。他们三人,心意相通,血脉相连,是这世上联系最紧密的三个。往后余生,他都要拼尽全力护他们母子周全。他靠上去,一手拥住他们母子二人。他幼年丧母,内心深处最渴求的,不就是这么一个温暖的家吗? 莺莺,为夫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可能会有番外,等我想想吧。确实拖得太久,立个flag:下本全文存稿。我能做到吗?哈哈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