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周将他叫到僻静处,给他一个黑乎乎的木匣,说:“这两样泡酒喝,一定会有效用的。” 临走前,他拍李赫肩膀,用同情又不失鼓励的眼神看李赫,说:“兄弟,你一定能行的!别放弃!” 李赫心中已有不详猜测,打开匣子一看,是一根硕大的虎.鞭和人参。 他登时明白马二娘和袁周的怪异是为何了。 李赫吐一口浊气,“啪”地合上匣子,拔腿往屋内走去。 到了门前,他“砰”地推开门,将匣子扔到炕上,满面阴云,也不说话,就那样冷视着龙玉清。 龙玉清刚冲了个澡,正全身舒爽在炕上滚来滚去,被他这大动静吓了一跳。 李赫这人总是在装,装着装着那虚伪就渗入骨髓了,平日里一言一行都如谦谦君子,再生气说话也从不高声,突然这样气势汹汹,龙玉清其实心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就东窗事发了么。 她能编,自然能圆。 “甚么啊?” 龙玉清纳闷地翻那匣子。 打开,目光落在那根带着倒刺的大补之物上。其实她是认得的,早就在话本上见过。 她拿着匣子问李赫:“这是人参和甚么?” 李赫光气愤,还忘了女子不识得这物,只得先抛却男女之防,冷冷说:“虎.鞭。” “干甚么用的,这样吓人。”龙玉清嫌弃地放下匣子,离得远远的。 李赫怀疑她是假作不知。 不过转念一想,这东西女子不知是作何用的,似乎也不为奇,何况龙玉清年纪也不大。 他便寒着脸说:“男人大补之物。你做的好事!” 龙玉清双眸瞪大,一副五雷轰顶的样子,“怎么,你……你这才及冠之年,就得大补了?!” 李赫责问不成,反被她将了一军,顿时气得从脸涨红到脖颈,喉结上下直颤。 他厉声道:“你若执意看中那两人,与大家道明假夫妻真相便可,捏造谎言污蔑无辜之人,实在下作!” 龙玉清平躺着瞧着李赫,二郎腿一翘一翘,雪白莹润的脚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谁捏造了,你就是那样啊。” 世上哪个男人能容得女人说他不行,污蔑也不行。 李赫指节攥得“咯咯”直响,语气强硬,以命令口吻说:“明日你就去他们面前解释清楚!” 龙玉清坐起来,哼笑:“我这样一个大美人儿不止一次在你身上又蹭又摸的,你都无动于衷,你不是不举是甚么?事实还不让人说了?要解释你自己解开裤带给他们看,不是更清楚?” 李赫的脸霎时涨成紫红色,像极了要滴出汁的熟柿子。 他咬牙,再次重申:“明日午时之前,向他们解释清楚!” 龙玉清欣赏着他气得有些扭曲的俊脸,发自肺腑地开心,给他出起主意来,“我倒有个法子,能将你男子形象再次竖起来——咱俩生个孩子不就行了!哈哈哈!” 见李赫脸红脖子粗,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她笑得在炕上直打滚,嘴中说着:“真是同情臧婉月哪!” 冷不防,眼前暗影笼罩。 李赫寒着脸跃上炕,将她压在身下,钳制住她手腕。 龙玉清止了笑,也不反抗,直直盯着他:“你作甚么?” 李赫冷冽如松的气息自上而下罩住她,“让殿下知道,李赫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子。” “来啊。” 龙玉清搂住他脖颈,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李赫身子僵住,龙玉清笑了声,手在他喉结上轻刮了下,他忍不住闷哼出声,龙玉清趁机伸舌进去。 明明是要发狠报复她的,却又被她做了主导,李赫恼羞更甚。 他挣开龙玉清,将她摁在炕上,俯视着她,眸中烧着一股暗火。 今日,不管他甚么君子淑女,洁身自好,也不管甚么央廷藩国,皇储臣下,他只想用男人的方式教训这个他恨得牙痒的小祸害秧子,让她哭着说再也不敢了。 龙玉清舔了舔唇角的水光,语气有些不屑,“连亲嘴都不会,还想证明甚么。” 话未落音,李赫压住她的手腕,狠狠吻了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