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劲瘦的腰肢狠狠捏了一把,余青礼猝不及防闷哼出声,头顶立刻传来了季宴戏谑的声音。 “余青礼你这个骚货……” 余青礼一米八几被季宴抱狗一样,摔去了床上,本就酒精上头又被季宴摔了个七荤八素,余青礼只想吐。 季宴看出他的意图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阴沉地似要滴水。 “你敢吐!” “呕……我可能怀孕了!” 季宴捂住他嘴的手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皲裂了,“余青礼你 tm 疯了。” “那你让我去吐一下!” “做梦!” 余青礼见他还不走,“听说孕吐严重怀的是女孩,我现在给咱爸妈打个电话过去报喜。” “你敢!” 滴滴滴……清脆的铃声在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 季宴不耐烦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看清楚来电后,那被打扰的不耐瞬间消失。 “宛宛?” “酒精中毒?好的你别怕,我马上过来。” 季宴翻身下床,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 余青礼冷漠地看着他,什么都没问,反倒是季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 “你安分一点,别再想什么招数来对付陆宛,他要是少一根手指头……” “断我十根是吧!我知道的。”余青礼打断他的话,摆摆手催促他,“我好怕,你赶紧去看他吧,我还想四肢健全的活着。” 季宴再次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季宴一夜未归,余青礼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心口上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堵的慌。 这些年季宴一直在寻找陆宛,而且从来没有背着他,也因此他更在意他们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他知道他们俩再见的那一刻就是他离开的时候。 今天是周末也是余青礼的生日,原本约定好了等他出差回来,两人就去“秋塘”泡温泉。 这些年季宴除了刚开始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后面虽然谈不上热烈,但是也会有回应,偶尔还会给他带点小礼物回来。 以至于他……天真的以为,季宴在慢慢接受他,一直到昨天那枚戒指,那枚象征着唯一的戒指出现,他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滴铃铃铃…… 清脆的铃声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是季宴吗?他打电话来是记得自己的生日了吗? 余青礼手指紧了紧,深吸了口气,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目光在“青丝”来电上停留了一瞬,刚燃烧起的心情重新归于平静。 有陆宛在,他怎么会想起自己。 “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