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瑞龙集团在灵河市场的占据场面,飞腾实木必定会想别的法子,打不过地头蛇,也加入不了,就只能搞破坏。 首先,要有绝对的话语权,那纯利润就得比瑞龙集团更高。 再者,要瓦解瑞龙集团现有的盈利模式。生态花园项目的争夺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惜飞腾实木棋差一招,直接败北。 最后,那些办法都行不通,又被警方盯上了,那就剩下两条路,一条收起尾巴做蛰伏状,等风头过去东山再起,另一条就是干脆退出灵河市场。 这条路属于无路可走的最后选择,毕竟现在在灵河能带来的利益是别处没有的。 飞腾实木总部未必愿意收回分公司,尝过甜头的人哪里会愿意再口淡无味。 蛰伏。 从船只收敛做正规生意不难看出飞腾实木高层的选择,可发生过的事真就那么容易被抹去吗?他眉头微皱,调出与之有合作的几家公司挨个琢磨起来。 忙完工作的宣帛弈合上电脑,想到卧室里睡得正香甜的小男友,一扫疲倦,放下电脑轻手轻脚打开门往里看。 和听见开门声抬头的卫司融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干嘛呢?”宣帛弈随手脱下风衣取过衣衬挂起来,扭头看丢弃手机手脚并用爬出被窝的人,这精神模样看着不像是刚午睡醒了。 “罗子垚在浔阳。”卫司融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宣帛弈。 “哦,你想见他?”宣帛弈走过来低头和他交换个缠绵的吻,把人亲的呼吸急促才松开,“你们不相熟。” “我知道,余初说撬开他的嘴就能知道很多事。”卫司融跟过十三月酒吧案子,知道里面有个和罗子垚很相像的甘琅,“我不需要他说出全部,就想知道飞腾实木前身究竟是不是我爸妈经手的空壳公司。” 宣帛弈掐着他下巴,迫使和自己对视:“你知道我已经不高兴了吗?” 卫司融喉结微动,眼睛里有泪光,不是想哭,是被亲的:“嗯,所以你今晚对我做什么都行。” “看来你已经和余初联系好在哪里见罗子垚,是不是还和简无修沟通好要问哪些问题?”宣帛弈拇指微动,拂了拂他被浸湿的睫毛,“融融,你知道林又琥也在浔阳吗?中午刚到。” 没打听到消息的卫司融微微睁大眼睛,居然真来了? “他很可能也是冲冉泓来的,还比你早一步约见罗子垚,你猜罗子垚见完林又琥还会不会轻易和你见面。”宣帛弈松开他转而脱起衣服来。 不过眨眼功夫,卫司融面前多了个只穿棉质睡裤的半裸美人,美人微眯眼看着呆坐在床尾的他,倏然拉上窗帘最后一条窄窄的缝,使得房间里陡然昏暗下来,宛如黑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