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国算是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吃到了甜头后,便对组织展开了频繁的追捕。 搞得大家身心俱疲,而且一些重伤的弟兄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救治与休息,导致伤势恶化,高烧之后一命呜呼。 而洛水更是愁眉不展,无论薄问如何安抚也没有用。 直到黄毛找到了洛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之中仍旧有内鬼?”将洛水拉到山丘后面,黄毛才开口。 “这……为什么这么说?”洛水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反问黄毛。 “因为我们无论藏在哪,都会被李北国找到,太巧了。”黄毛皱着眉,觉得不可能都是巧合。 怀疑的种子并不会随着内鬼被拔除而彻底消失,日后一旦出现什么不利与太过频繁的巧合,种子也将会再次生根发芽。 这是薄问早就布下的暗棋,也是在她报信,李北国频繁追捕他们后,所能意料到,或者是暗中推波助澜的进程与计划。 “……虽然有可能,但毕竟我们人比较多,在外游荡,就算再隐蔽也是有迹可循的,会不会是李北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的我们?” 听到黄毛的分析,洛水不可抑制的动摇了,可在切实的怀疑自己人之前,她本能的为这件事找起了合情合理的借口。 “可是我们每一次都是万分警惕,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出现在我们藏身处的踪迹啊,但李北国却能笃定的带着手下直接来围剿!” 黄毛看着洛水,堵住了洛水提出的别的可能性。 在决定来跟洛水说之前,他是将能够设想到的都想过了,除了有内鬼通风报信,便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洛水听完彻底沉默下来,其实黄毛找到她之前,她心中便早已有所疑虑。 她又不是圣人,有着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但能想到是一方面,坦然的承认自己的猜疑,并说出来,那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去把薄问找来吧,她的脑子灵活,或许能够想到什么。”再次开口,洛水已经不再否认。 “……水姐,你有没有想过内鬼就是薄问呢?”闻言,迟疑了一下,黄毛留在原地再次开口。 “哈怎么可能?放心吧,薄问值得信任。” 这次,洛水没有丝毫迟疑的否认,甚至觉得好笑。 可以说,她现在最信任的便是薄问了,哪怕怀疑黄毛都不可能去怀疑痴迷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彻底霸占自己的枕边人。 “我知道你与薄问关系亲密,可你没发现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们组织便不再安生了吗?” 薄问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一定是好人,黄毛也并非忘恩负义。 只是综合前因后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有蹊跷。 “阿黄,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这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见黄毛‘执迷不悟’,洛水冷下脸色,“不是薄问到来后我们不得安生,而是内部隐患本就存在,爆发的时机刚好是有新人介入了挑明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