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不能。 小鼓包听不到回答,抖动的更厉害了。 “砚川哥,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可是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欺负我…” “我吃什么饭玩什么东西,甚至做什么梦你都要管。”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和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不用照顾我的心情,想欺负我就可以欺负了…” 说着说着,时言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 一抽一抽的,委屈的不像话。 这次,他总结了以往演戏被发现的教训,不能笑,要实物表演。 时言狠狠地,在大腿内侧不显眼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泪花倏的就飙出来了。 妈的,好疼。 “呜呜呜砚川哥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理砚川哥了。” 疼痛之下,他的声线颤的厉害,沾了许多气音。 薄砚川听的头疼,他神色阴沉,眼底复杂。 听着时言的哭诉,他也很难不触动。因为史密斯的事情,他也隐约察觉到了其中有些蹊跷。 “呜呜…” “呜呜呜…” 小鼓包里断断续续传出哭泣声。 薄砚川扶了扶额头,想起了上次时言一人哭掉他半包纸的场景。 “不许哭了。” 听到他的话,小鼓包安静了一下,然后,哭的更厉害了。 薄砚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伸出手,将小被子掀开一个角透透气。生怕时言躲在被子里哭,再把自己憋晕过去。 男人板着脸,语气不自然的冷硬,但是却是商量的口吻:“这次是我错了,时言,你先出来。” “呜呜呜我不出来,谁不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完了,哄不好了。 意识到这个,薄砚川抓住小被子的指节紧了紧。 反正哄不好了,先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再说,被子里氧气少,万一真憋坏了怎么办。 薄砚川手腕用力,直接将包裹着时言的小被子给掀开了。 小被子掉落在地板上,时言也暴露在薄砚川视野中。 依然保持着半趴姿势的时言:??? 薄砚川看着,少年脸色茫然,然后瞬间惊恐。 妈的,他小被子没了。 薄砚川视线幽幽扫在了时言身上,该说不说,小孩的.臀.还是很翘的,形状也好看。 而且,这些日子,因为他没有给时言准备其他衣服,所以时言穿的一直是他的衬衫。 这个动作幅度,刚好能看到他的平角裤。 反应过来后,时言迅速起身,羞耻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先是控诉的看了眼薄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