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歌全部下架这种事。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见薄诏不说话,蒋意歌也就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是一路沉默。 车到薄家停下,两人下了车。 周伯出来迎接他们,说薄谈和顾含青已经到了。 薄诏点点头。他从小生活在这里,和周伯比较熟悉,两人聊了几句。 他们进来后,薄谈和顾含青从楼上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薄诏和蒋意歌放下了路上那种凝滞的气氛,站在一起,摆出大哥大嫂应有的样子,回应他们。 蒋意歌终于见到了这位弟妹,听说是个很有才华的导演。 “婚礼什么时候办?”薄诏问。 薄谈:“等年后她没那么忙的时候。” 听意思是全都配合顾含青的时间来。 蒋意歌有点意外。在她的印象里,薄谈也是个浑不吝的主,被捧惯了,没想到现在转了性子,看起来很体贴。 薄家吃年夜饭的气氛比较冷,主要是没什么话题可聊。蒋意歌都习惯了。 这是顾含青和薄谈领证后第一次回来过年,薄家人难得这么齐,薄松就让都住这里。 吃完饭,薄松会客去了,留下他们四个没事做,就一边看电视一边打麻将。 蒋意歌打麻将算厉害的,但今天碰上的都是对手,四个人加起来心眼不要太多。 她的上家是顾含青,下家是薄诏。 薄谈和顾含青看起来就很亲密。不是那种表现在表面上的肢体相贴或是什么,而是全在不经意的动作里。薄谈会替顾含青把贴着侧脸遮挡视线的头发撩到耳后,手习惯性地搭在她的椅背上,她要什么的时候一伸手,他就会帮她拿过来。 一晚上,蒋意歌都看在眼里,很羡慕。 他们这个圈子很少有这样的夫妻。 蒋意歌出完一张牌,还在看自己的牌的时候,伸手拿水杯。 她的手没有碰到玻璃,而是碰到了一阵温热。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抬眼,只见碰到的是薄诏的手。 他们同时拿了一个杯子。 视线对上,薄诏扫了眼牌,打出一张“五萬”。 随后,他把杯子往蒋意歌这边推了推,然后收回了手,像是把杯子让给了她。 这本来就是她的。 蒋意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看到自己的另一边还有一个杯子。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那个才是她的,这个是薄诏的。 她若无其事地放下杯子,右手边的顾含青没有注意到。 又摸了一圈牌,蒋意歌的余光看到薄诏动作自然地拿起她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有点晃神。 他们经常一起过夜那段时间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用一个杯子喝水是最普通的了,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电视上的节目放到一半,插播广告。 顾含青扫了眼电视。 薄谈问:“认识?” 顾含青:“不算。他们这两年人气很高,制作那边打算约他们给电影写个宣传曲。” 薄诏扫了眼电视上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又是这个主唱。 他打出一张牌,“二条。” “和了。”薄谈看了薄诏一眼,觉得他不应该会打这张。 薄诏:“……” 四人打到十一点多就散了。 薄谈和顾含青上楼回房间,留下薄诏和蒋意歌有点沉默。 薄诏烦躁了一晚上,想去透透气,对蒋意歌说:“我去外面转转,你先上去,上楼左手边第二间是我的房间。” 蒋意歌“嗯”了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