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祝一冷淡道:“我没有兴趣。” “你不推理的话就单纯当做听故事吧,想听故事吗?” “不想。” “可是我想说啊。”陆茶云凑近他,软着嗓子撒娇,身上有淡淡香气。 “你可以对墙去说。”林祝一冷冰冰道。 陆茶云不以为意,“那我和墙壁说了,墙壁先生啊,这样的一个案子,不是凶杀案,是失踪案,但这个人应该也是凶多吉少了。他在自家里消失了。周三晚上,他和他的妹妹在家,妻子带着孩子去外公外婆家吃饭。据他妹妹口供,他是八点三十进入书房,说自己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九点妹妹听到他在与人吵架,声音很大,在书房外也能听到,起先以为他是在讲电话,便没有在意。九点四十五,他的妻子带着孩子回家,妹妹准备离开,去书房想向他道别,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便直接离开了。到了第二天,是妹妹当时的男友来到家中,说昨晚与当事人约好九点十五谈事,却不见他赴约。发现书房门还是上锁,担心当事人因疾病昏迷,便撬开了门,发现书房内空无一人。于是便决定报警。” 林祝一虽装作漠不关心,但还是仔细听了,心中更多的是疑惑。陆茶云从不会没由来说故事。而且这是一个失踪案,如果同往常一样,这是取自真实案件,那么失踪案投入的警力远不如刑事案件。只要不是绑架案,只要没有找到尸体,那么失踪者的归属不过是数据库里带着问号的一个名字,身边人或窃喜,或恐惧,或悲痛,但都再也不会得到他们的讯息。失踪案因为调查粗浅,往往都是悬案。可是陆茶云单把这个案子提出来,就说明她知道答案。那么最可能的情况只有两个。失踪者活着,她知道他在哪儿。失踪者死了,她知道凶手是谁。 林祝一说道:“当事人应该性格独裁,与周围人的关系都不好。否则当他妹妹准备离开时,就可以发现他失踪。妻子睡前也会发现异样。因为她们下意识希望他不在,便不去求证他是否真的在家。他是不是很有钱?而且和他妹妹的男友是上下级关系。” 陆茶云笑着,以悠然的神情注视着鱼儿上钩,“是,为什么能推理出这个?当事人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妹妹的男友,现在已经是妹夫了,是他的职员。” “否则失约这种事,没必要亲自跑一趟。而且是工作日的上午,如果不是同一家公司,应该在下班后求证。” 陆茶云继续道:“因为当事人的小区有监控,以失踪案受理后,便调取了监控。当天夜里八点到十二点,没有可疑人员出入。但是监控有死角,如果不开车的话,还是可以避开死角的。但是这样的话,该怎么把当事人一同带走,小区门口的警卫报告当晚无可疑人物。” “会不会是他自己避开死角,离家出走?” “抛下万贯家财离家出走,这比较像是你会做的事。”陆茶云笑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