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成活动,只不过在进行宣传之前,还需要将活动计划提交给老师批准报备。 离开天文社后,谢嘉懿小声说了刚才乖宝的发现,只不过现在他们和天文社交流不深,贸然找人并不合适,意图也过于明显,这件事只能暂时记下,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 而且这次来天文社也不是全无收获。 “郑博在说谎。”谢嘉懿肯定道,“他不是不知道活动需要申请,而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段瑾瑜:“你的意思是,他在搞擦边行为?” 谢嘉懿:“对,你想想他所说的内容,而且一个社团的社长,怎么可能不知道学校对于社团活动的规定。” 对此,谢嘉懿深有感触。 他就是话剧社的社长,没人比他更清楚举办活动的流程。可同样的事情落在郑博身上,他却显得手忙脚乱,那天的安排正好踩着活动与非活动的界限,面对段瑾瑜的询问他也多有回避,显然是知道自己的问题。 谢嘉懿:“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在他的计划中,一定有某些内容是不容易在老师那里过审的。” 段瑾瑜:“在我们所知道的线索中,事发那天,确实有很多很多的人聚集在广场。” 谢嘉懿:“咱们学校对活动的审批,有一条就是参加活动的人数,尤其忌讳过多的人员聚集,免得活动期间发生安全事故,老师们可不想因此担责,所以对此格外谨慎。” 可根据他和段瑾瑜的估算,那天广场上的人数远超老师可以审批的人数,要么是郑博想办法说服了老师,要么就是他没有按照正常的流程申报,只是在论坛或其他地方暗示会有这么一场流星雨,勾起大家的好奇心,让他们自发聚集。 按照今天的观察来看,郑博显然是后者。 他们两个都和郑博不熟,也不知道事情的根源在哪里。 毕竟那么严重的事故已经可以称得上报复社会了,郑博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疯狂的人。 “谁知道呢。”段瑾瑜道,“杀人犯又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写在脸上,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角落,兴许受到什么刺激后,就会将这股恶意无限放大。” …… 翌日下午,是他们和尤斌约好去公交公司做采访的时间。 之前已经看过了办公大楼,今天的目标就是后面的员工宿舍。 宿舍是栋老式三层小楼,虽然前两年在外墙刷了新漆,但内部却没有什么大的改动,墙面斑驳,墙角的缝隙中还积着不少白灰,都是掉落下来没扫干净的,长年累月积在这里,好像画着一道白线。 依然是范国庆陪着他们,直接带着他们上了三楼,“工作时间,大半都不在宿舍,咱们就找几个轮休的看看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