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的气音在随苑耳边滚出来,“像这样,下次就不是划一道痕了,而是沿着它划下去,将你剖开,搅碎,心脏雕刻成一朵缠绕荆棘的玫瑰——趁你还温热,再鞭尸,奸尸,千千万万遍。” 在随苑的腿根处掐了一把。 而后,是少年漫不经心又坏得欠揍的笑。 “……”随苑被迫仰起头,喉头发紧身体紧绷。额角的冷汗落进眼里,微痛。 是警告。 这只小狼崽还是那样变态。 但随苑看着面前的谢禾。昏暗的灯光稀松落下,谢禾的碎发在眼睫下投出一些阴暗的影子,眼尾的泪痣很好看。随苑忍不住叹息了声,他还是不能放着他不管, 血顺着随苑的脖颈流下来,绘出一道红线,随苑抿了抿唇,淡声:“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 但他也怕疼。 谢禾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他不想看到那样的谢禾。 在谢禾的噩梦空间里,随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刀片割过的痕迹,还有他薄薄小腹处的伤口是他自己拿匕首捅进去的……要有多绝望多狠心才能对自己下手。 那些时候,看似漫不经心的谢禾在想什么呢。 他真的害怕。 谢禾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什么都藏起来。如果谢禾什么也不在乎了,那他也留不住谢禾了。 他要拦住他。想顺从他,哪怕做法极端了点,想让他感受到被在乎。 随苑对上谢禾的眼睛,鼓起勇气决定退一步:“我不想被打断腿,要不,你还是对我下安眠的药吧。” 像绷紧的弓突然松开。 谢禾微怔了一下,浑身似有电流一扫而过。 “嗤。”动作停顿了下,喉间轻发出一声笑。 爸爸觉得他是累赘,想要弄死他;妈妈说爱他,但也离开他。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被他打断腿、或是下药。只有随苑对他说了这种话。 只要随苑真的逃走,谢禾会毫不犹豫将他拖回来。 然后整个人逆着光,懒倦而阴森森地笑着,再毫不留情地用棍子狠狠打断他的膝盖,“咔。咔咔……”踩折他的骨头,听着他崩溃绝望的痛叫,再将他捆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再舔舐他因为疼痛而战栗不止、流下的泪。 在他痛苦时,将瘦长的手指埋在他的发间,于他耳边轻呼着热气说:“苑苑。真乖。” 或许是夜晚让人神志不清。 “唔……”谢禾最终没有像想的那样做,而是在宿舍倒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牛奶端给随苑。膝盖抵在随苑的两腿之间,舌尖绞进随苑的嘴巴里,抓着他的头发,像是要捣烂他的嘴巴般,逼他喝得干干净净。津液混着牛奶的香味流淌在唇舌之间。 他很喜欢看随苑镜片起雾的样子,看他羞耻到心跳加速、耳骨羞红的样子。高岭之花呢,人后竟有这样一面。 谢禾唇间微微一抬,他很愿意做这一幕的始作俑者。 激烈的亲吻中,几丝牛奶顺着随苑的唇角流下,划过他白皙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拐弯儿地钻进了领口。 谢禾漆黑的眸望着随苑胸前微微浸湿的衣裳,倏然覆唇上去,舔舐吸吮着,又重新吻上唇角,怎么都是不够的,直到埋头在他的肋骨处噬咬了好久,咬出暧昧红肿的牙印标记。 面前的牙印涌出血丝后他又舔舐好久。 听随苑闷哼呻,吟,才觉爽了。 事后,谢禾又在随苑的床头墙壁里安了好几枚针孔摄像机,才离开。 *** 湖畔依然冷得慌。 女鬼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