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渟渊肩背蓦然一绷。 两秒后,他才沉声答:“没有执念,这个问题,我之前回答过闻老师的。” 闻清临当然还记得沈渟渊之前的回答,大意便是这样不会让他太不好受。 这个答案确实很“沈渟渊”。 但… “那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闻清临又故意问。 不介意什么? 当然是指不介意“好不好受”。 很难说在这一刻,闻清临是真的想换个姿势,亦或只是想“为难”沈渟渊—— 想听一个不这么温柔体贴,不这么四平八稳的答案。 话音落下的瞬间,闻清临确实听到了身后,沈渟渊明显一滞的呼吸。 可确实只有一瞬。 下一秒,腰间便蓦然一空… 沈渟渊温热身躯覆上来。 肌肤与肌肤完全相触的瞬间,闻清临听到沈渟渊沉哑嗓音响起,只有简短却认真的三个字:“我介意。” 他讲话时候胸腔的些微震动,都仿佛透过两人此时贴合的肌肉与骨骼传递给闻清临。 在这样的时刻显出种别样暧昧意味。 闻清临还想再说什么,可身后猛然席卷而来的特别触感,却又让他猛然间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话音被悉数吞下,很快便只余变了调的破碎气音… …… 沙发的空间自然不比大床,要明显狭窄得多。 此时承载着两个身形足够优越的成年男人,便愈发凹陷明显,甚是可怜。 起伏之间,闻清临甚至感觉自己有很多次临近边缘,要滚落到地上去。 可也正是这份人类本能里的紧绷感,愈发在这一刻成为特别的助燃器… 大概危险与快感本就从不分家。 当然事实上,这份紧绷本也只是闻清临的错觉—— 毕竟即便是很临近边缘,但他却绝对不会真的掉下去。 沈渟渊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是绝对的保障。 圈住他。 分明是禁锢的姿势,在此刻却被竭力把控,只余保护般的温存力道。 在某个近乎失神的瞬间,闻清临忽然听到身后沈渟渊在粗沉的气息间,勉强匀了呼吸,哑声问:“闻老师,真的…不准备告诉我画展出了什么问题吗?” 过了两秒,闻清临近乎停滞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沈渟渊在问什么。 他有一瞬愕然—— 不明白沈渟渊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能分出神智思考这个问题。 可很快,闻清临又有两分想笑—— “沈总…是故意的是吗?”闻清临轻轻呼出口气,修长手指将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