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觉得我会生气。”珀西终于笑了,勾了勾她的手指头,“…就算真是这样,你就准备用身体让我消气吗。” 尤兰达垂着头闷闷的说,“那我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不是说一切问题都可以在床上解决吗。” “谁教你的。”珀西亲了亲她的嘴唇。 总不能说是对付阿尼茨的亲身经验,尤兰达含糊的摇头。“可是你刚才明明不说话。” 珀西低笑,“我只是在想,对于感情这件事,你好像比我想得还要不懂呢。” 尤兰达皱起眉毛,“我……” 不过珀西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真的解释下去。柔软香甜的嘴唇的确令人沉迷,他吻的比尤兰达细腻,耐心地一点点加深,手指顺着曲线滑下去。 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到腰间。隔着内裤抚摸那道凹裂,很快洇出一片水色。尤兰达几乎软成一滩泥,难耐的扭着腰,想要他把内裤脱下来。 珀西却把她抱起来,尤兰达有几分迷蒙,意识来到窗边时才下意识环紧珀西的腰,脱口而出的语气有些急促,“你不会要——” 不会,应该不会。这种出格的事…… 可回应她的是泛滥如潮的快感。尤兰达撑着窗台,仰起脖子却几乎看不清天花板。棕色的发顶在她的裙摆下轻微起伏,肉核被隔着内裤舔舐着,所有拒绝的话都被堵回了嗓子眼。 她发出模糊的,小猫哭泣一样的呻吟。刺激和顿生的空虚从尾椎窜到大脑,手指只是拨开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尤兰达就达到高潮。 珀西站起来,脸颊上被溅到晶亮的水液。他好像没发现,或者说不甚在意,笑盈盈的望着她,“喜欢吗?” 尤兰达羞愤的咬着嘴唇,看着那些液体“不”字又说不出口。 滚烫坚硬的性器代替手指继续,刚刚到过一次,那里软哒哒的像是两片黏腻的蚌肉,身体却敏感的紧绷着。 “别害怕,这个楼层从外面看不到的。”轻柔的声音吹进尤兰达的耳朵。 “…才不是害怕。”尤兰达红着脸反驳,脊背却肉眼可见的松懈下来。 珀西轻笑了声,将阴茎抽离,又带着黏液顺利的进到深入,尤兰达一下子软得要倒下,被及时的托住腰。 “呜…嗯。” 他们又开始了接吻。尤兰达的嘴唇很软,几乎有种品尝食物的错觉,似乎只是亲吻就足够带来占有的快乐。 当然,真正的占有会比现在要快乐的多。 珀西挺动腰身,阴道内壁的褶皱不断收缩绞紧,正在欢迎他到达最深的地方。 喜欢这种难辨真伪的复杂的命题,在这种时候也会变得简单起来。 快感仿佛织就出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而尤兰达就是那条被网住的鱼,她喘息着,嘴唇一张一合,汗湿的纤细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 “唔呃…喜欢,珀西…哦哥哥。” 律动变得更加激烈,尤兰达几乎无法再吻珀西的嘴唇,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不知快乐还是痛苦的哭腔。 桌边的光脑在此刻突然亮起来,模糊里看不清楚,似乎有短信,过了会儿又直接有通讯打入。 珀西低喘着在她耳边询问,“…要接吗。” 阴茎却反复磨蹭着最敏感的那点。 生理性的眼泪蒙在睫毛上,尤兰达闭上眼睛,用手臂用力拢住珀西的脖子,再度吻了上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