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徐家人真讨厌,阴魂不散。” “我们等会和他说清楚。” 柳连鹊给他顺毛:“我不见徐三公子,也会让他死心。” “你态度够清楚了,我看就是他不长眼。” 问荇露出个恶劣的笑:“不过没事,反正他再怎么肖想,也只能看着而已。” 他把头埋在柳连鹊胸口:“我夫郎又不会看他。” “是,就看你。” 柳连鹊轻轻摸着他的背,把人哄好后,给问荇套上件青色的长衫。 这件长衫和柳连鹊身上的是同个颜色,任谁都能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问荇心情大好。 徐云舒面色憔悴,他握着茶杯,杯中的水线却没下去一星半点。 见到柳连鹊和问荇,他舒了口气赶忙起身行礼:“打扰柳大少爷和问公子了,我给二位赔罪。” “无妨。” 问荇不情不愿跟着柳连鹊应声,两人挨着落座。 柳连鹊给自己倒了杯黄茶,随后看向问荇,问荇故意抿嘴不语,摇了摇头。 他不爱喝黄茶。 柳连鹊搁下壶,吩咐下人:“换壶茶。” 他们恩爱,徐云舒看在眼里,只觉得三弟糊涂。 就不该看他可怜心一软,答应他的请求。 他脸发热:“在下知道请求僭越,还请二位别放在心上。” “无妨。”柳连鹊温和应声,还是给了徐家面子。 “最近镇子里疫病,害了病的人心智脆弱,容易糊涂,贵府应注意提防。” “我这当兄长的,记挂自家弟弟晕了头。”徐云舒叹了口气,素来精明的商人此刻说出的话,却无奈又真挚。 “实不相瞒,瞧见他这副模样,我极其担忧。” “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碍。” “柳家正在同衙门与县里郎中联系,这几日会展开义诊,也会食粥济民,力求尽快阻止此次疫病蔓延。” “在疫病终止前,我不会离开柳家。” 听到柳连鹊坚定的言语,徐云舒微愣,随后释然地放下茶杯,反倒轻松笑了。 “他压根不了解柳公子,我会好好劝他的。” 徐云舒似没来由地道。 “柳大少爷深明大义,你若是需要徐家帮忙,尽管提就是,徐家也愿鼎力相助。” 他起身来:“家里还有人要照顾,我就不久留了。” 离开议事堂,他背后隐约传来问荇和柳连鹊的交谈声。 “你要是天黑前不回来,我就不吃饭了。” “我天黑前一定回来。” 柳连鹊无奈的声音飘散在风里:“别拿自己身子做赌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