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家的门。 不用他摇晃铃铛,生魂离躯体三米远,就自动被吸入了躯体之中。 猎户的呼吸声渐渐清晰。 “他有气了,有气了!” 妇人擦了擦哭肿的眼睛,用帕子捂着脸,喜极而泣。 紧接着,昏迷不醒的猎户的眉头皱了皱,他的弟弟和妻子全都抓着他的手,目不转睛盯着他。 借着这空当,问荇和柳连鹊已经蹑手蹑脚推开门,悄悄换了一家,深藏功与名。 等到两人回过神想要跪下给他们磕头,身后早已是空空荡荡。 送走最后一个魂魄,问荇算着时间,回绝掉热情的猎户家人们想要留宿他们一晚的邀请。 “休息一晚吧,现在天这么黑,都找不到路。” “这位道长,我家也有个哥儿,可以收拾他的屋子给你住。” “多谢诸位,但时辰到了,我们不能多留。” 他压低声音,原本叽叽喳喳的镇民们骤然安静,想要下跪的也忘了这码事。 道长说时辰到了,那肯定是有大事耽误不得! 吓得他们赶紧让开道来,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目送两人渐行渐远。 其实只是柳连鹊昏过去的时辰要到了。 “引渡生魂是大善事,多谢问公子。”暗处的道士见他们出来,万分感激。 就刚才那么一会,他又能感觉到明显的灵气回流,这都多亏了问荇。 “道长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 问荇将长得像铃铛的法器塞给道士,同柳连鹊一道匆匆往家里赶。 希望此事了后,没有麻烦事阻拦他们回江安。 哪怕寻回猎户魂魄的事过于顺利,问荇还是得将回江安的行程推迟两日。 他们还得去问猎户们的状况。 身体最好的猎户在第二日就已清醒,这次问荇一人前来,猎户的家人对他千恩万谢。 问荇坐到猎户床前,听说是救了他命的高人,猎户吃力地就要起身下跪。 “别跪我,会损我的功德。”问荇实在被要跪他的人弄烦了,随口诌道。 “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山里这些天,发生过什么?” “我想想。” 猎户费劲地回想着,可头脑传来阵阵疼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半点有用的事。 “记不清,只记得那天上山后一切都好,醒来就成现在这模样了。” 问荇不觉得意外,同他客气了几句,起身赶往下一家。 其他醒来的猎户也都是这个说法,他走了一圈已经是半下午,只剩下最后一个猎户没醒来。 他家里愁云惨淡。 “我儿能跑能跳,怎么就醒不来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