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还做过几年少爷,勉强有些审美,摇头拒绝:“这色你看着正经吗?” 哪有好人家背的麻袋是绿色的还绣花? “那怎么办?” 郑旺为难地环顾四周,眼尖地发现放在院子里的桌上摆了个麻黄色的袋子,被理得整整齐齐。 虽然是素了些不够好看,但也还行。 “要不用这个?” “其他你们选,就这个不行。” 问荇冷漠拦下郑旺蠢蠢欲动的动作:“这是我夫郎的。” “好好好。” 郑旺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你夫郎的。” “既然柳大人有麻袋,那大人其实是专门给我们都备了麻袋,大人还是惦记我们的。” 进宝努力想把问荇想得好些,可惜问荇不遂他愿。 问荇轻轻摸着鼻尖:“那倒不是,其实其他麻袋是拿来装番薯的。” “可惜没换到什么番薯,刚好就空出来这么多麻袋。” 进宝:…… 他诚恳道:“我现在不去了还来得及吗?” 一刻钟后。 “唔唔唔……” “郑旺你你你给我过去点,怎么能这么挤!” “我呸,你变成鬼火这么大点,还非要占大半的位置,进宝你好意思么?” “我是邪祟,邪祟!!!占多点地怎么了?” 无视掉口袋里乱窜的狂躁光团,问荇冷着脸将绳子扎紧,顺道把两个活宝压在箩筐最下边防止他们掀翻箩筐盖子。依次往上摞兵卒二人和黄参闻笛。 黄参年纪大,闻笛性子孤僻,他俩的袋子最为安静。三个麻袋刚刚够放下,不多不少。 感觉到身上突然发沉,进宝拱了拱,意识到自己被问荇压在最底下,上面足足放了四个鬼。 “大人。” 他不可置信:“咱们交情这么好,你居然让他们坐在我头上,太过分了吧!” 问荇想了想,进宝说得也对。 于是他贴心提出来另个方案:“要不我把你们吊在箩筐上?” 正好他俩是最强的鬼,发出的鬼火更亮,问荇还能省下晚上照明的钱,一举两得。 郑旺吓得毛骨悚然,他相信问荇不是开玩笑,完全干得出这种缺德事:“不了不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特别瓷实。” “那就好。” 耳根子终于清净,问荇满意地掂量下箩筐重量,往上边盖了麻布和几层换洗的衣服,再用最大的麻袋整个套住箩筐,用刀修剪到只留下可背的地方。 一来二去,光根本无法透入密密匝匝的布料里。 这么把麻袋拿去柳家还是显眼,但总归不会像之前进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