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谢韵想事素来先往阴暗处想,她怀疑过有人给柳连鹊投毒,只是来不及想办法和柳连鹊提醒,就收到柳大公子病死的消息。 “现在来看,不是投毒,是有鬼作祟也说不准。” 她当时想让问荇同她一道查清事实,也明白自己这些捕风捉影的证据并不详实,现在原原本本告诉问荇,难免带些迟疑。 “问公子信不信都行。” “谢公子和我说这么多,不怕我告诉柳家?” “说笑了,你要是信得过柳家,柳家愿意帮你,为何还单独来云和镇查葛仕的事?” 谢韵不甚在意:“我向来不会去刻意逢迎哪个高门大户,毕竟做生意的起起伏伏才是常事,哪天这家不行,不喜欢这家的商贾又起来,到处巴结会显得难堪,关系都能过得去就好。” “就柳家眼下的状况……我只能说问公子被他们支离漓县或许是好事。” “天下有很多个柳家,可柳家没有第二个柳连鹊。” 问荇看向身畔的青衣人,柳连鹊脸上生出茫然模样,但仍在听到柳家时有所触动。 “问公子,就此别过了,谨记你我二人并不相熟。” 她朝着两人抱拳行礼,问荇心领神会:“就此别过。” 眼下贸然暴露他们认识谢韵,对谁都没好处。 “她是真了不得。” 长生瞧谢韵没了影,才回到树下小声同问荇感叹:“我给她算了卦,往后恐成大气候。” “说起来柳少爷若是欣赏她这性子,那估计之前就很欣赏你了。” “我之前就是抱着几亩坟头地的赘婿,你别捧杀我。”问荇笑,“否则显得我夫郎眼光不行。” 长生难得认真夸问荇两句,被他说得破了功:“是,你个穷赘婿往后就招你夫郎嫌去!” “我从未嫌弃他。” 柳连鹊刚刚一声不吭,现在倒是反应敏锐:“他很好。” “还是夫郎待我好。” 长生被两人一唱一和,说又说不过,气冲冲带着凡鸢挪到另棵树下。 他本来想说,因为问荇和谢韵有些地方还挺像,他们都是抓到一点机会,都会拼命顺杆子往上爬的人,柳连鹊兴许就欣赏这种人。 不过看来是没必要了,柳连鹊估计现在自己都说不清他的小赘婿哪里好,情人眼里牛粪都能当西施,问荇就算真去蹭柳连鹊的软饭,柳少爷也乐意之至。 从未感受过爱情的长生托着腮长吁短叹,只觉得太过复杂,简直比鸽子的想法还难懂。 凡鸢瞪着豆豆眼,扑棱两下翅膀陪着他一起惆怅:“咕……” 清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