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走了。”阿明也很纳闷,问荇向来办事利落,但也没到这么风风火火的地步。 “他让我给掌柜的问个好,顺便……” 阿明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香:“他说给姑娘们带的,谢谢她们照顾阿丁,香下边压着蜜饯,是给问丁的,但是不能吃太多。” “真好闻,我们真是沾问丁的光了。” 阿灿挑了支桂香,笑得合不拢嘴,揉了揉女孩的脸颊:“阿丁喜欢什么香味,姐姐给你拿?” 问丁害羞地低下头:“阿丁不要,阿灿姐姐给阿丁做吃的,香都给姐姐们。” “那可不行,香还有好多呢。” 姑娘们带着问丁走远了,阿明又想起来什么,走到另个角落里,指了指半口袋豆子:“他还给咱们留了这个,说不要钱。” “黄豆?” 许掌柜打开口袋左看看又看看,没看出黄豆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比较硕大饱满的豆子,仅此而已。 “只是普通黄豆。” 许曲江思忖片刻,下了结论。 “毕竟要是什么稀罕玩意,就他那性子,肯定要和我收钱。” “但是品相真不错,改天问问他从哪弄来的,这些拿回厨房煮粥吧。” 阿明擦了擦汗。 稀罕玩意要钱,还真是问小哥干得出的事。 卸掉一半重量的问荇浑身轻松,把从漓县带来的种子、稀罕玩意和黄豆全都塞在麻袋里扎紧,引得路过的村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快步回到家,问荇将麻袋靠在大榕树下,随后直奔卧房。 正午强烈的阳光折出细微的灰尘痕迹,推开门后,卧房里倒是同他离家那天别无二致。 柳连鹊的灵位安然无恙,值得在意的是摆上去的供果理当开始腐烂,但实际上都新鲜得仿佛从树上刚摘下一般。 是他的能力在恢复吗? 问荇的手摩挲着牌位,他并无通灵的能力,却奇迹般能感觉到牌位中涌动的生命力。 许是他的错觉,柳连鹊非但没有变弱,甚至比他离家那几天还要更强。 没发生糟糕的事情,但问荇还是困惑那些梦境的成因,晚上可以试着旁敲侧击问问柳连鹊。 但不能说得太明白,别说柳连鹊,他都不好描述梦里的场景。 他把要带给祝澈的香捎过去,提着祝澈强塞过来的鸽子,顺道去田里转了圈除个草。 “问小哥,好几天不见啊!” 周二又热情地凑上来:“怎么,又去镇子里忙赚钱呢?” “是。”问荇反问,“最近我家地这没出问题吧?” “没有,绝对没有。” 周二像被摁下开关的木头鸟,张开嘴不停嚷嚷:“你瞧瞧这地里菜长得多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