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挪到柏钰身边,一脸痛苦。 “钰公子,您快上去管管吧!不然大伙没法吃饭了!” 大家都知道他们关系好,肖家小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只有柏钰能治住他。 黑衣人更是难以忍受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谢淞寒面色如常,仿佛完全不受魔音入耳的影响,而是再看向柏钰。 柏钰按按眉心,支持道:“去吧,弄死完事。” 黑衣人就真要去了。 “……”柏钰赶紧道,“等等,还是弄晕吧。” 肖别尘弹得满脸陶醉,随着手动表情跟着如痴如醉,癫狂错乱,不听琴音颇有某些发癫的大师风范。 然而,下一刻。 黑衣人绕到他身后,一个手刀劈下去。 肖别尘一僵。 黑衣人:“咦,没晕?” 他就要再来一下,肖别尘反射弧颇长地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世界清静了。 在场客人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好人呐!” “这下谁还分得清你和大善人!” “外地来的吧小哥?来吃点花生米。” 黑衣人被本地人的热情吓到,忙回到谢淞寒身边。 柏钰叫来小二,把肖别尘抬回去。 然后对谢淞寒道了声谢。 “多谢公子手下的人出手,为民除害。” 他就是客套,谢淞寒却道:“那你要如何谢我?” 柏钰“嗯?”了声,“你希望我如何谢?” 谢淞寒不紧不慢,“我初来此地,不如你带我游玩一番,如何?” 他话是问句,但开口的姿态却似乎容不得任何人拒绝。 换做别人,柏钰早就让对方醒醒酒了,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微笑答应:“好啊。” - 钰公子的船上多了一名气宇非凡的客人,当晚就传遍当地。 桃春三月二十一,被当地人称为“春来到”,当晚极为热闹。 万家灯火初燃,清澈水面倒映出煌煌灯影,歌坊香船游过,伴随丝竹管弦之声,舞姬身着薄纱在船头舞动,花瓣纷扬,香气四溢。 柏钰和谢淞寒二人单独在船内对饮,手下人都守在船外。 黑衣人身边多了位书童,在船舱门口一人守一边。 他低声嘀咕:“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以主子的身份,没必要在外交朋友啊。 暗中守护的另一位暗卫悄悄来到他身边暗处,“听说人家是江南首富,主子是不是看上人家钱了?” “先假装接近,再找借口抄家!” “嘶m.WEdaLIAn.cOM